隨著門關上,炎汐第一次覺得他們之間已經沒有話說了。愛到最後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看著聖孝哲坐在沙發上,努力維持著快要崩壞的情緒,炎汐苦笑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溫柔,卻讓人不寒而慄。
“朋友。”回答,炎汐本能的。
“真的,只是朋友?普通的朋友?”似乎不相信炎汐的回話,聖孝哲提高了聲調,站起來問道。
不知道是他們之間誰變了,信任這種東西已經變得破碎不堪。
炎汐覺得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因為他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為什麼不解釋?”情緒有點起伏的聖孝哲,是炎汐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只要你解釋我就相信你,汐。”柔情似水,卻冷若冰霜。
聖孝哲,難道你不知道,當讓我解釋的時候,你已經不相信我了麼。
“我解釋有/意/義/麼?”我說了你就會相信麼。炎汐覺得無力,也不想說什麼。
“當然有,當然。”快步走過去,聖孝哲死死的摟住炎汐,好似害怕他離開。
一直都那麼溫柔的聖孝哲,在這次,動作顯得十分粗暴。每一次的進入,都瘋狂的喊著炎汐名字,一遍又一遍。
沒有溫柔細心的前/戲,直接的/進/入/讓炎汐全身像被撕裂開般,但是炎汐沒有發出一聲。只是默默的承受著聖孝哲的怒火。
一輪比一輪兇狠,一直都溫柔的人,如今在這種所謂的誤會下,原形畢露了麼。體力一直都很好的炎汐,這次也實在吃不消。他從來不知道,聖孝哲也可以那麼狠。
後面傳來的溼意,炎汐知道那是血。但是聖孝哲似乎不管不顧的掠奪,不但傷了炎汐的身,也是心。
許久之後,炎汐昏睡過去,直到醒來也不願意睜開眼睛,但是感覺到聖孝哲的細吻,炎汐才打開眼睛看向聖孝哲。
“汐,汐。你還愛我麼。”低聲的呢喃,讓炎汐的心陣陣抽痛。
已經說不出那個字了,怎麼強迫自己,也沒有辦法了,因為已經牴觸那個字。
“為什麼不說了。因為已經不愛我了麼。”摟著炎汐,咖啡色的瞳孔中溢滿了悲傷。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敢輕易的點頭,他不敢否認的搖頭。
“為什麼!!”聖孝哲“嚯”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炎汐,“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不愛我。”
“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我那麼愛你,為什麼啊!”幾乎難以置信聖孝哲也有不理智的時候,一拳砸在紅酒架上,所有珍藏的紅酒多少受到一點震盪,摔了下來。
看著聖孝哲的動作,炎汐突然覺得很心驚,咬了咬下嘴唇,心猛然被抽痛了一下。
幾乎不知道該怎麼做,走過去拉住聖孝哲的手,單腳跪下,看著扎滿玻璃碎片的手,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鮮血間,綻放開一朵一朵嬌豔的花。
全身的感官還是在第一時間出賣了自己,明明不愛,卻無法看到聖孝哲受傷的樣子,心還是疼。
眼淚越流越多,無法遏制。
他愛的人啊,為什麼要玩弄他與鼓掌之間。
難道他不知道,他真的很傷,很傷。
“汐,汐。告訴我,你還愛我麼。”聖孝哲低聲喃喃著,說完死死的抱過炎汐,好像一個失去/糖/果/的孩子,難以接受失去的事實。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說,聖孝哲你的愛太自私了。”
不單只是純粹,還很可怕,放我自由吧。
自從那天,聖孝哲就沒有回來睡過,聽說他最近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做。正好這段時間,炎汐也能清淨的想一想事情,似乎一切都很凌亂。
他想過草圖的位置,可是沒有頭緒,他不認為聖孝哲還會傻到把草圖放在書房。
在大的不可思議的城堡裡閒逛,炎汐突然覺得有點累,隨便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他是被人囚禁的鳥兒,在這牢籠裡,他看似能逃得出去,後來才發現,哪裡都無法掙脫。
聽著來人的步伐聲,炎汐知道是文儒海,轉過頭,在陽光下的文儒海,炎汐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去書房吧,有事要開會議。”
這段時間弄得聖孝哲焦頭爛額的是德爾家族的新任族長,見自己寶貝妹妹回來義大利。對方當然是放心下來對付聖孝哲,表面上族長不在義大利,私底下卻一直在打聖孝哲的毒/品/生/意的主意。
在進行/毒/品/貨物運輸的時候,德爾家族的人進行攔截了,所以現在幾乎是全部英國/毒/品/市場的買賣都癱瘓了,為此就連聖孝哲也焦躁不安。
一直作為軍師的文儒海也沒有辦法,最後在大家的討論下,聖孝哲決定親自去一趟義大利,因為這批貨相當重要,而且也是聖德羅列家族一直控制英國黑道的手段之一。
這次跟隨前去是炎汐和祈風,文儒海坐鎮聖德羅列家族,對此炎汐沒有異議。
夜晚,黑的宛如墜入地獄。
在聖孝哲雙手下掙脫,炎汐不由的乾嘔起來,被人掐喉嚨不是好受的。
“汐,你要怎麼樣/才/不/離/開我。我是那麼的愛你啊。”痛苦的悲鳴,宛如受傷的野獸。
“聖孝哲,放我離開吧,我要不起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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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更上了,下一章我們華麗麗的男二就要出場啦。
大家掌聲加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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