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B市一中晚上會有靈異事件，所以學校都不支援學生住校哦，晚自習之後所有學生必須離開校園。”小康王說。

“我怎麼記得我讀書的時候有學生住校啊。”

“這個規定是後來的事情啦，”小康王說，“就是巫術案之後，經常有人在校園裡看見死去的學生的鬼魂，有人被嚇病了，後來就出了這種規定了。我無聊的時候也去找過那些鬼，不過他們一直不理我。”

小康王的本意，也許是為了好心提醒。即便如此，白千灣沒有多說自己的意圖，不過只消他離開酒店並且搭上計程車，尾隨的小康王不必問也能知道他的打算。

一上了計程車，小康王就在空氣裡到處嚷嚷：“和你坐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人！”白千灣聽著，只覺得更困了。

“是去參加家長會嗎？”計程車司機說，“今晚有不少學校開家長會呢，小學、高中……還有幼兒園。”

司機似乎是個話癆的男人，分明車內一片沉默，乘客打盹，他也自顧自地講了下去：“現在小孩的生活費也是越來越貴了，動不動就是‘爸爸我要買手機’，一臺手機幾千塊呢……”

不光是白千灣，後車廂上的另一位男士也正在打盹。男人穿厚重的皮毛大髦，底下卻是一件無袖緊身背心、藍色五分牛仔褲，腿毛濃密、肌肉膨脹的小腿裸露，在這樣十月份的北方天氣，未免顯得過分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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