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打贏了,眾人自然嚷嚷著要去慶祝一番,說白了也就是找個藉口胡吃海塞罷了。
而浩浩蕩蕩向學校外走的一群人,陣容卻十分強大。一眼看過去,認識的,不認識的,熱鬧得不行。撇去球隊隊員不說,光是來湊熱鬧的、蹭飯的就有十來個,鬧得嚴若恆一陣陣的頭痛。
路過宿舍時,嚴若恆對隊長說:
“你們先走,我們一會兒來,電話聯絡啊。”若恆一手拖著代嶽謙,一手對眾人揮揮。拖著代嶽謙就向宿舍走。
“老大,我說你不會真要跟我算總賬吧?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檢討,我懺悔啊~”代嶽謙胡亂地嚷嚷著,順帶理所當然地拖上子瀾墊背。
嚴若恆什麼都沒說,直接上樓開了門,開始翻箱倒櫃。
代嶽謙也只得乖乖站在,猜測著會被怎麼收拾。
“把衣服脫了。”若恆拿著一個小箱子轉頭對代嶽謙說。
說的人一派淡定,而聽的兩個人卻吃驚不小。
代嶽謙愣了愣,說:
“不帶大白天耍流氓的!”表情十分義憤填膺。
“哦?敢情你喜歡晚上耍流氓的?”若恆挑挑眉,面不改色地扔出一句話,頓時弄的代嶽謙紅了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少廢話,被人家的鑰匙咯了,不疼?”打球還帶鑰匙,那人故意的吧?若恆說著,順帶用手戳了戳代嶽謙的背。
“嘶,是是是,疼,疼,老大你就別戳了。”
“脫了!”嚴若恆冷眼瞥他。
代嶽謙只得不情願地照做,小麥色的健康面板映得的一條血痕有些猙獰。
“吶~老大,我收回準備急救箱沒用的那句話。”
“閉嘴!”代嶽謙有收到一個白眼。
酒精輕輕沾上面板時,冰冷得讓人戰慄,隨後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代嶽謙忽然想起,這個人雖然表面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實質上是十分溫柔的。雖然少見,卻異常溫暖,這也造成了學生會里很多人對他的抱怨和不理解。
但對於子瀾……
代嶽謙斜眼看看子瀾……只得輕輕嘆口氣……
也許,對他,若恆有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的執念吧……
但,多少執念才讓守護變成了信念,又是多少次默默地自我暗示,才讓信念如此根深蒂固?
三人到達約定地點時,大家已經落座了。隊長直接把嚴若恆,抓到他們那桌特意給若恆留的一個位置。子瀾和代嶽謙只能去坐另一桌了。
一群人像是約好了似的,不停灌嚴若恆,可人家來者不拒,喝酒跟喝水似的。
“你小子行啊,千杯不倒哦。幾天打得也很不錯啊,來接著喝。”
若恆看他一眼,說:
“有人說一定要贏。”
眾人一聽,頓時笑得一臉詭異,只是仰頭喝酒的若恆沒有看見。
“哎~嚴若恆,下次把你女朋友帶出來玩吧。”某路人甲說。
“我沒女朋友。”
“騙人!”
若恆瞥他一眼,不再說話。此人討了個沒趣,一邊玩去了。
直到從餐館出來,若恆臉都沒紅。隊長不死心地說:
“走,轉戰酒吧,接著,我就不信放不到你!”
代嶽謙立馬接了句:
“好,若恆請客。”結果說完就後悔了。
但奇蹟的是,若恆都沒有瞪他。
“行,不過地點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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