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股東，你能說說看嗎？”陳城看了看自己的手稿，微笑地問到。

齊飛一聽到這，臉色瞬間變了，原本還有笑意的臉此刻也冷了下來，“我母親去世早，我對她沒什麼印象。”

許衡原本有些不安，可當陳城問出這個問題時，自己也想到了齊麗，心情也煩躁起來，但意識到現在是在工作，也忍著沒有制止陳城。可齊飛這樣的回答顯然是在迴避問題，也對，齊麗的確算不上是他的母親！

陳城聽到齊飛這樣的回答，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很顯然自己問的是他的養母啊，“不是，我說的是······嗯，就是您的······”

許衡拉了拉陳城的胳膊，打斷了他。看見齊飛的臉色越發凝重，陳城也只得停止了這個話題。

“換一個話題吧，我不喜歡別人過問我的私事。”齊飛忍了忍，冷冷地對陳城說到，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許衡，果然許衡的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嗯，您說的是，我們換一個話題！”陳城慌張地再次看向自己的手稿，好像自己準備的問題已經沒了，因為接下來的內容都是基於這個話題的，這下······陳城求救般的看向了許衡，可許衡直直地望著齊飛，像是在走神。陳城不得已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一下許衡，低聲說：“你看，我們接下來問什麼比較好？”

許衡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看見齊飛望向自己，也就這麼回望了過去，眼神之中，彼此好像都有很多苦楚埋在心底一樣，什麼也無法思考，“那······沒有問的，我們就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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