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事故攥得死死的,直到辜安楓被送進醫院,確認沒有生命危險才鬆懈下來。
董黎借用了朋友的私人飛機,緊急將辜安楓送回了北京。
醫生拿著片子,問道:“誰是家屬?”董黎隨便地搓了一把臉,打起精神說:“我是,”他猶豫了一下,說:“我是他哥。”
醫生說:“病人輕微腦震盪,腦部CT沒有異常,也沒有瘀血,究竟怎麼樣得等他意識完全恢復了才知道,有些功能喪失從腦組織結構看不出來,不過放心,大部分損傷都是可逆的。身上多是劃傷和擦傷,少部分可能會留疤。這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山上多是岩石,如果劃破了動脈,根本來不及施救。”
這時候另一個大夫走了過來,說:“病人清醒了,家屬要不要去看看……”
董黎快步地向病房走去,到最後甚至開始跑了起來。
大夫的手空落落地往他走掉的方向伸著,不樂意道:“我話還沒說完呢。”
董黎握到冰冷的門把時,發覺自己手心裡全是滑膩的汗,他有點難堪地掏出手絹,認真擦了擦手,才推門進去。
辜安楓斜靠在床上,腦門上一圈紗布,看到他來了,眼睛一亮,猛地坐起身來,然後露出一個抻到的表情。
董黎本來以為自己經過漫長的心理過程,已經足夠冷靜,但是直到眼淚滴下來,將雪白的病號床單洇溼了一大片,他才明白自己和二十出頭時一樣,對於感情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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