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意想到了另一件事。“你的手腕如何了?腳腕呢?”
聞言,謝鏡愚立刻垂下手,但被朕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你以為這時候你還能躲得過?”朕嗤了他一聲,便撩開他寬大的袖口。只見近手背的地方勒出了一道如皮套寬度的血痕,一時半會兒怕是消不掉。再看另一隻手,也差不多。
“怎麼會這樣?”朕不由蹙起眉。
“昨夜陛下用唇舌……臣實在忍不住。”謝鏡愚一嘴就帶了過去,顯然不欲多提。
朕回想了下,意識到他說的應該是他最後不自覺彈起身來的時刻。彼時朕光顧著不要被嗆到,確實沒注意別的。“那你上朝怎麼辦?”傷痕這麼靠外,隨便一動就會被人看到啊!
“這也是臣想和陛下說的。”謝鏡愚道,“臣預備請病假,留在府上辦公,請陛下恩准。”
朕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辦法。主要因為痕跡實在太過明顯,一看就不是正經玩意兒弄出來的。“那就這樣辦罷,等你傷好了再回來。”
謝鏡愚立即稱謝。朕向來不耐煩他周到的禮儀,便打斷他道:“魏王到底怎麼回事,現在能說了麼?”
此時再瞞著朕也毫無意義,謝鏡愚便大致講述了一番。朕聽了聽,事情走向基本和朕的猜測一模一樣——雍蒙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讓謝鏡愚收手,謝鏡愚當然不肯;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便翻臉了。
“也就你們倆,才能讓滿朝都傳得風風雨雨。”朕沒忍住嫌棄。尋常官員不和哪裡至於鬧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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