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以往受過傷的，忍不住問道。

“一會兒等藥效開始起作用，你便知曉了。”邢辰修很快上好藥，將藥瓶往旁邊一放，解釋道，“這是我師孃制的毒，原本制它的目的也是為了懲罰偶爾惹她生氣的師父，所以這藥本身對身體沒傷害，只是會引起面板的瘙癢，是癢刑的一種。”

賀么兒十分記仇，偏偏華辛是個死腦筋，又一心撲在鑽研醫術上，實在不善於哄妻子開心，賀么兒便特意研製出這種不傷身的毒/藥，好讓華辛記住教訓。

“那為何你偏偏塗在這些地方？”

“師孃在師父身上用過後，發現凡是藥水所及，面板便會慢慢蛻下，結痂，接著長出新的面板來，所以這毒/藥對淡化疤痕有奇效，我之前也是覺得有趣，從祁靈山回來時便向師孃要了一瓶研究，沒想到這時用上了。”

邢辰修說完低頭，見衛衍額上已經開始滲出汗珠，便知是這藥水被面板吸收，開始起作用。

“感覺如何？”

“癢。”衛衍只覺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面板上啃噬，瘙癢中又帶著微微的灼熱感，確實十分難忍，他皺眉，努力抵禦想要去抓撓的欲/望，問道：“這藥效會持續多久？”

“三日，不過只有第一日最是難受，之後癢意會越來越弱。”

“嗯。”衛衍心裡明白若非有這層治療疤痕的效果，邢辰修怕是也捨不得對自己用這藥，眼前這人看似冷漠的外表下，其實藏了顆比誰都柔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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