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敢上門來見他的時候，再告訴唐達這個訊息。

又是一念之差，堂兄弟倆就這麼各自瞞下了重要的資訊。

* * *

兩人聊著聊著，AB酒吧就到了。

沈方南作為一個有錢又很閒的富家子弟，在成為網癮少年之前，還是三五不時地來酒吧玩的，感受過遊戲的魅力以後，來得就少了，但是跟人渣前男友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沈方南因為人渣前男友喜歡來這裡玩，所以來得比較勤快。

而服務員，向來對出手闊綽的客人印象深刻。

沈方南就是其中之一。

“哎呀，南方好久沒來了！”剛好在外面的領班一眼就認出了沈方南，迎上來。

因為沈方南性格比較隨和，不太擺架子，所以領班一直喊他“南方”。

“好久不見。”

領班招呼一個門童帶趙方北去停車，自己過來跟沈方南聊天：“怎麼這麼久都不來了？”

沈方南打了個馬虎眼，糊弄過去了。

領班也有眼色，中止了這個話題，看著遠遠走過來的趙方北，跟以往同沈方南一起來的不是同一個，也不多問，笑了笑，給他推薦了幾個新品，識相離開了。

停好車的趙方北往AB酒吧門口方向走，他撫了一把自己的頭頂，就看見沈方南站在霓虹燈下等自己，低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真的很白。

趙方北不合時宜地想。

霓虹燈打在他臉上，就像一張畫。

趙方北朝沈方南走過去，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沈方南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靠近，突然回頭，衝他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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