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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一宿沒回家的陶警官、剛從醫院裡偷渡出來的駱隊長,費總的打扮大約是夠出席個什麼典禮的。
此人又換了一身衣服,依然是巧妙地介於嚴sù和休閒、禁慾與悶騷之間,長髮該蓬鬆的地方蓬鬆,該服帖的地方服帖,一絲不亂,他還戴上了那副頗有斯文敗類風範的金屬框平光眼鏡,居然還換了香水。
頭天晚上為了找王秀娟,費渡幾乎跟著熬了一宿,據說一大清早又去醫院陪王秀娟做筆錄,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南半球時間捯飭自己。
縱然駱聞舟從來都有天下第一帥的自信,在如此鮮明的對比下,他也十分想動手將眼前的騷包毆打一頓——尤其該騷包還不懷好意地透過一雙鏡片看著他。
駱聞舟用力清了清嗓子,硬生生地把自己從“想罵街”的惱羞成怒,切換到了“事無不可對人言”的“仙風道骨”。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的人找到了趙浩昌一處秘密住所,在地下室裡發現了一些東西,跟你推斷的**不離十。我真誠地覺得你很神,費總,不愧是專業變態二十年。”
陶然在旁邊十分牙疼地說:“我現在有點尷尬,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同感。”
慘遭拆臺的駱聞舟沒好氣地一插兜,問費渡:“你怎麼又來了,貴司是要倒閉了嗎?”
“我替何忠義的媽媽跑趟腿,問下調查進度,”費渡敲了敲手腕上的錶盤,“另外,鑑於您已經老糊塗了,我提醒駱隊一下,現在是週六傍晚六點整,無論日期還是時間,都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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