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外，他白天的時候趁著李哥李嫂出門的那段時間回去了一趟，找到了他們的戶口簿，上面的出生日期很清楚地寫著1956年，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是六十幾歲的人了，但是樣貌還有自己的孩子年紀這些事，全部對不上號。

閻七對蕭林昭道：“他們的身份證也在旁邊，很早之前就過期了，應該是一直沒有換過，這裡的人都有很大的問題，明天有必要的話我們去找一趟導演。”

“嗯。”蕭林昭點點頭，有些睏倦地靠在閻七身上，動了兩下便又陷入了深眠，臨睡著之前他都覺得有些奇怪，他一向精力充沛，怎麼來了這裡困成這樣。

閻七看著他睡著，自己卻沒有睡，他很害怕蕭林昭再做夢。

夢裡會是什麼樣沒有人知道，蕭林昭也沒有跟他說，這讓他更加不安。

依舊是老舊的校舍和昏黃的燈光，白霧濃重地遮在蕭林昭眼前，蕭林昭恍惚間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做夢了，並且似乎和昨晚的那個夢有一些關聯。

身邊沒有人，蕭林昭鬼使神差一般往那個廁所走過去，他徑直走到了女廁所，推開了昨天那件發現死去的女孩的隔間，看清楚黑色的頭髮下的那張臉。

正是今天來找自己的那個女生。

“噠、噠、噠……”身後有清晰的腳步聲，蕭林昭沒有絲毫猶豫地追上去，心裡是警惕的，但是這腳步聲彷彿帶著蠱惑一般引著他過去。

外面濃霧漸漸散開，有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麼，這個噩夢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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