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與結婚多年的妻子生養孩子,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沈雲夢不願意孕育,她說:“你現在只是個助教,身上揹著房貸,在學校裡還處處被教授壓一頭,我們怎麼養孩子?”
沈雲夢說得也有道理。
向興學每次去醫院,都會聽到父親,在清醒的時候,說儼儼小時候只有暖水瓶那麼大,長大一點兒就會叫爺爺爺爺,愛哭也愛笑,可愛極了。
儼儼不僅是儼儼。
向興學見到瘦脫了人形的父親就會難過,還會自責,他寒窗苦讀數十年,讀碩士,讀博士,追文學的夢,結果沒有天賜的才華,沒有噴薄的文字,只能在學校裡做助教,他辛辛苦苦寫論文,發期刊的時候卻只是第二作者,有時候連第二作者都不是,作者永遠都是他的恩師。當助教掙不了多少錢,所以沈雲夢不願意生孩子。
向興學的生活進入了一個怪圈,他常常覺得喘不過氣來。
沈雲夢也不快樂,沈雲夢總說向興學不再是為她寫詩的向興學了。
沈雲夢是個矛盾的女人,她活在浪漫裡,又格外現實。
後來她遇見一個作家,才華橫溢,又含著金湯匙長大,能給沈雲夢造夢。
她發現年少的喜歡也不一定是生命的全部,她還能在青春將逝的時候遇見新的愛情。
沈雲夢要離婚,向興學求她再撐一撐。
葬禮也會是這段婚姻的終點,沈雲夢撐了足夠久了。
她依然漂亮,穿著玄色的連衣裙,妝容精緻又不失莊重,踩高跟鞋,挽向興學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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