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蘇雷的手臂，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突然又直起身子退後一步，嘴角的笑意使得蘇雷誤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隻母狐狸。

“那該死的系統！”蘇雷聽到母狐狸這樣輕咒。

——

“只要您願意，我們可以幫助您擺脫系統的控制，我非常誠摯地期待著你的加入。”店裡，暖黃的燈光在粘稠的粥面上打出誘人的色澤，令人食指大動。

“那我肯定要付出什麼代價吧？”蘇雷抬頭瞥了眼對面的母狐狸。

“您確實需要付出一點東西。”母狐狸笑道：“我們需要您為我們做一件事。”

“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母狐狸搖搖頭，“當然，例如像逼迫您殺死自己至親之人這種事，我們是絕對不會強加給您的。絕對合乎情理。”

餐桌一邊的母狐狸極盡口力說服蘇雷，蘇雷沒有立刻回絕，而是動了心般放下湯匙，用手托住下巴，目光炯炯地凝視著對方。

“請相信我們。”母狐狸靜靜地回視著蘇雷，她十分自信，目光沒有絲毫躲閃。

“好吧。”蘇雷翻開袖子，露出手腕處的黑色符文——

“請幫我擺脫它。”

母狐狸露出淺淺的微笑，剛想對蘇雷說些什麼，臉色突然一變，就像狐狸遇到獵人，笑容瞬間消失。

“我們還會回來找您的。”臉色難看的母狐狸留下這句話以後，就急忙出了門，速度非常快，像在躲避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在母狐狸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後，從另一條街道上，慢悠悠地走過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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