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靜的十幾個電話，方冬平的幾十個電話，公司座機前四位開頭的和不認識的號碼更是不計其數。

翻到最後，當在最下方看到祁天的僅一個未接來電時，他微微皺了下眉，片刻後腦中馬上閃過祁耀陽的那句話，“我會安排他和賀欣怡儘快結婚”。

盯住未接來電又看了幾秒後，林凡才用手捋了一下還滴水的頭髮，然後直接退出提示箱，點上一支菸開始檢視微信。

排在最上面的就是方冬平的對話方塊，內容從上至下是：

-忙嗎？

-工作呢嗎？

-對不起，昨天太沖動了。

-現在方便電話嗎？

-手機關機了？

-不在家嗎？

-看到後能不能給我回個電話？

-林凡你在哪兒？

後來大概發現他就沒開過機也就不發了。

看得出來方冬平一直很著急聯絡他，盯著手機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個資訊過去時，方冬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看了幾秒後，林凡還是按了接聽鍵：“喂，冬哥。”

“林凡！”方冬平的聲音很激動，“你終於開機了，這幾天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兒冬哥，就是出來旅遊幾天。”

“旅遊為什麼要關機？手機丟了嗎？”

“……”不想騙方冬平，林凡只能說：“不是，沒有……”

沉默了一會兒，方冬平沉聲問：“你在哪兒？”

吸了一口煙又吐出去後，林凡沒回答，他怕像上海時一樣方冬平再找過來。

“林凡你在哪兒？”方冬平又問了一次，聲音比剛才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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