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好吧，只能靠自己。

“那什麼，有勞？”

楚恕之蹦蹦跳跳地去端吃的去了。

趙雲瀾和沈巍二人小心地轉移陣地，這一切的不正常，實在是讓他們也無可奈何。

沈巍：“要不我再去找一下成醫生問一下吧。”

趙雲瀾從兜裡掏出手機，熟練地找到號碼，“不用了，我存了她的號碼，直接打她電話吧。”

……好像哪裡不對勁，“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覺得你的同學日後一定有幫得上忙的時候，剛剛順便要了電話，要不你還得再跑一趟，我得多心疼啊，你說是不是。”

沈巍好笑地轉頭不語。

趙雲瀾：“喂，成醫生，是我，趙雲瀾。”

成醫生：“趙先生，有什麼事嗎？”

趙雲瀾：“是這樣的，你還記得我上午問你的關於人格分裂的事嗎？我想問一下這個會不會傳染？”

成醫生：“呵呵，趙處長，我想你可能對精神病有些誤解。這個是人的精神上出了問題，不是感染了病毒，怎麼會傳染呢。”

趙雲瀾：“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成醫生。”

果然嗎？

“看樣子，夜尊的手這次是直接伸進了特調處啊。”

沈巍抬頭，正對上趙雲瀾的視線。但是他和趙雲瀾的想法不一樣，“以我對夜尊的瞭解，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向來不喜歡做無用功，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某種目的。而如今，”沈巍指了指外面那些，“我看不出來讓他們人格置換可以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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