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狠心，趙雲瀾一把甩開沈巍的手，轉身離開。小郭不好意思地衝沈巍笑笑，小跑著跟上。

“沈教授，你們倆怎麼了？”

沈巍看了大慶一眼，沒說話，悄摸摸地跟上。留下大慶自己撓頭。

沈巍並沒有直接跟著趙雲瀾進去，在親眼看到趙雲瀾進入海星鑑之後，就找了一個角落掃視著四周。

“咦，沈教授。”

沈巍把能量一收，掛上溫和的笑容，“你好李茜，好久不見了。”

李茜現在與曾經完全判若兩人，衣著得體，神情中也不再帶著無望的負擔。只是，“李茜你有心事？”

李茜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聲音裡帶著不確定，“教授，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當然可以。”

最後兩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廳，沈巍照舊是一杯白水。

李茜心事重重地攪動著杯子中的小勺，沈巍安靜地喝著水，等待。

“不好意思，沈教授，我走神了。”

沈巍搖頭表示不在意，與她閒話家常，“你現在是在海星鑑工作？我看到你的工作證了。”

李茜小心地收好露出一角的工作證，又自嘲地笑笑，“教授，你說什麼是正義呢？”

“正義啊，”真是熟悉的問題，“做正確的事吧。”

李茜：“那什麼才是正確的事呢？”

沈巍搖頭，“這個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但是我覺得，正確的事往小了說就是不損害他人的利益，往大了說就是不傷害他人的生命吧。”

李茜心裡掙扎著，“教授，我不知道我這麼做對不對。你知道海星鑑有個研究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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