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某位便宜兒子的脖子，一路紅到了耳朵尖都有些止不住。

馬空群的死，就像是給傅紅雪的仇恨畫下了休止符一樣。

譚昭發現傅紅雪有些變了，變得會笑，會開比較冷的小玩笑，也會默默地替他做一些小事情，如果他做得過分，也會氣嘟嘟地不同他說話，只是——

“小雪，不要假裝聽不到，快來練字了。”

傅紅雪前頭十七年，大部分的時光都用來練功練功練功，花白鳳從不教他多餘的東西，識字也就是囫圇教一下，能通讀武功心法就足夠了，所以寫出來的字……就跟三歲小兒似的。

譚昭原本還不知道，直至某一日他跟葉開通訊，傅紅雪悄咪咪用著略含小嫉妒小詭異的眼神看他，便開口道：“小雪也要寫嗎？來來來！”

傅紅雪自然不願，但奈何不住某人戲精上身，然後他就……寫了。

“爹爹教你呀，放心，爹爹不會嘲笑你的，爹爹覺得小雪的字超可愛，都收藏起來啦！”

“拿出來。”

“……不行。”

傅紅雪忍不住有些頭痛：“你拿出來，我寫。”

譚昭痛快地就將裱好的字拿了出來。

傅紅雪：……有時候，真的很想提刀，算了，他不想！

一路從邊城到順天府，兩人走了大概兩個月的功夫，進城門的時候，剛好是除夕了。值得一提的是，傅紅雪的字已經寫得有模有樣了，他原本就聰慧，又下了苦工，他的字就像他的刀一樣，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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