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山的聲音在程羽頭頂上響起。程羽低著頭，手握緊了身側的衣服沒有動作。而旁邊的駱非霖也低著頭，但他精神高度緊繃，心裡也在想要如何應對。“抬起頭來。”許臨山又說了一句，這次聲音中已經能聽出明顯的不悅。程羽甚至能感覺到有股微弱的力量在讓自己抬頭。沒有辦法，他只能慢慢的抬起頭，對上許臨山的目光。“你......”

許臨山看著面前陌生的面孔，總覺不對勁。說不上來是這個人的容貌不對勁，還是這個人給他的感覺不對勁。“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許臨山問。

程羽想擺出一副不解無辜的樣子，許臨山直接說：“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不要妄想愚弄國師。”

“怎麼還不開始？”這時崔三走進了正殿。

崔三一身華服，深紅色的衣服顯得他臉更白一些，也更華貴。許臨山看了一眼崔三，心想還是紅色配他。

“趕快開始吧，不要誤了吉時。”崔三都沒有看程羽一眼，而是上前直接拉住許臨山。許臨山點點頭，沒有繼續跟程羽糾結，和崔三一起又上了高臺。也沒有繼續再問剛才的問題，而是閉著眼睛嘴裡念起了什麼。離得太遠駱非霖聽不清楚，但是周圍的人表情都從緊張開始慢慢放鬆，放鬆到忘我的地步。駱非霖也有幾秒的意識遊離，還是系統突然出了一條提示：宿主正在遭受精神攻擊，是否啟動自我防禦。是or否？自然選擇了是，而程羽能和他共享系統，自然也出現了這個提示，選擇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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