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袖子,聞言只側臉給了我餘光一瞥。
我其實也是隨口一叫,並沒有什麼事找他,於是臨時扯了個話題:“若我說家裡有異心人,你認為最可能是侍從,車伕,護院,還是…明管家?”
越別枝挽袖的動作頓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我“嘖”了一聲,道:“你就當我一時興起吧,只管告訴我,你覺得是誰?”
“車伕換人了吧?”越別枝答非所問。
“先前那個請辭回家去了。”我餵了驚鵲一塊糕點,輕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先回房去,“你認為是車伕?”
“無憑無據。”越別枝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跟我不鹹不淡地打太極。
“我就要你無憑無據地指認出一個人來。”我直截了當道:“你選誰?”
“無憑無據,我誰也不選。”越別枝原則堅定。
我認輸,“那麼我無憑無據地指了明管家和車伕,你認為我冤枉了哪個?”
“或許二者皆是呢?”越別枝邊說邊往外走,“泰武師恐怕等我久了。”
二者皆是,這個回答很好。二者皆是冤枉,或二者皆不冤枉,越別枝這個太極倒是打通了我的思路。我前腳敲打了明嶽,後腳車伕就請辭,似乎車伕便是板上釘釘的奸細了。但這一著是做賊心虛,還是棄卒保車,恐怕還兩說。
我沒有什麼想法,但我想,與其困囿於尋找奸細的難題,不如回過頭來想最初的疑惑:裴氏兄弟究竟在圖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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