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真的不介意網上那些話，但大家在一個組合中，你要多為其他人考慮。元天既然有意和你組CP，你也不排斥的話，還是儘量好好營業吧。現在不早了，流量也不集中，明天我讓柳敏擬好一份宣告，你我都看過之後覺得沒問題，中午十二點就發到官博上去，好吧？”

“……好。”

電話結束通話，程南抬起頭，這個夜晚沒有星星，窗外夜空如巨大的黑幕一般。夜風很涼，透過薄薄的衣物拂到了面板之上，寒意沁人。

站了幾分鐘，他轉過身開啟隔門，進了房間，回到床上躺下時聽到了鄧元天迷迷糊糊地叫了他的名字，程南低低地應了一聲，那邊卻很快沒了音，大約是人醒了一瞬又再次睡著了。

程南睜著雙眼凝視著邊界模糊的天花板，好一陣才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鄧元天起床後半坐起身緩了緩神，他依稀記得昨夜聽到了隔門聲響和人說話的聲音，程南好像起了次夜，但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做夢，等看到熱搜的時候才意識到應該不是做夢。

網路上所說的那些他尚不知真假，但透過往日的相處，還有之前接到的那次電話，鄧元天知道程南不是營銷號們發的爆料中渲染的那樣背棄親情，無情無義，程父應該也不像網友們同情的那樣孤苦無依。

他把網路上那些東西都細細地看了一遍，得知程南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又想到程父打電話來時所說的話，胸口便泛起了一陣密密麻麻的酸澀感，像有細針一點一點地紮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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