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從無所謂任何事,到漸漸在意對方,再去改變自己,經歷了十分相似的一段歷程。
不久前在賀家二老的墓前,賀騁帶著季川衡給爺爺奶奶磕了頭。原本賀騁無法理解季老師為什麼總是記著某些重要的日子,會特意為此準備慶祝或者紀念,他不知道季川衡追求那些儀式感有什麼意義。可是當賀騁面對這種世俗傳統的禮節和規矩時,也只有那一個念頭了。
正如此刻季川衡心裡盤算的一樣。
賀騁跟他說頭天晚上聽來的事,季川衡卻壓根兒沒認真聽講,而是突然自顧自翻著日曆和天氣預報,甚至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搗鼓行李箱。
“怎麼著?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不聽就不聽吧,等季川衡想知道了再問他就行。
“收拾行李,您18號得跟我出趟遠門。”
“我哪兒有空,18號不上班啊?”賀騁莫名其妙就被自己的奴隸安排了,他總得討個說法,於是指著日曆問到。
“我已經請好假了,咱們21號就回來。”
賀騁就煩他擅自做主,到了今天都不知道改,這不是討打麼?於是他扯了扯手裡的牽引繩把季老師拽回了床邊。
“幹嘛啊?規矩忘了?”
季川衡有恃無恐的理了理屁股下面蹭亂了的尾巴毛,然後拽起一撮來撓賀騁的小腿。他低頭親了親賀騁的腳趾,別的他可能還有什麼不擅長,但跟賀騁撒嬌這一項,誰都比不過他。
“您別生氣……我前幾天,有發病的跡象……”他說的可憐委屈,賀騁關心則亂,立刻就懶得計較剛才的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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