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像兩隻灰溜溜的小老鼠一樣，一鼻子灰地躲在高大的花叢底下，只露出兩隻眼睛觀察外界的資訊。

“……。”

斯維爾格打落身上的鹹豬手，倚靠在了被修剪妥當的花叢上。

瓦羅西斯將手指搭在輕薄的嘴唇上，比劃了一個“噓”的動作，自顧自往外面看。

這是一片寢宮附近的小花園，因為一向當做喝茶的偏廳，這邊種植的花草繁多，重重疊疊的草葉兒樹葉兒匯聚，再加上花園裡的燈都已經關掉了，這邊還很難發現有人躲在這裡。

只有蟲聲，風聲，樹葉聲，相互匯聚，時不時還有隱約的音樂聲從遠處傳來。

周圍靜謐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有細碎的腳步踢踏而過，異常雜亂，但能聽清楚是很多人輕巧地從石子小路上進過。

瓦羅西斯拽了一下斯維爾格的胳膊，示意他往前面看。

斯維爾格沒動。

瓦羅西斯見拉不動他，也沒勉強他，只是自己一個人興致勃勃地睜大一雙眼睛往外面瞧。

花園裡很靜，如果有人經過，就顯得十分惹眼。行路的人步履匆匆，但很快就像一滴水融匯進大海，很快消失不見。

斯維爾格並起兩條腿，沉靜地望著院子深處合攏花瓣的一處小花田，眼神忽明忽滅，晦澀不明。

喧擾的腳步聲撤後，沒過幾分鐘，爭吵聲就從附近清晰地傳了過來。

“你膽子倒是不一般的大。”有個男人的聲音語氣低沉，有些喑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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