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轉頭對狼王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撂下這句話後，整個人連同玉青書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空間中。

褚煬拉著玉青書的手示意他坐下，隨後自己也坐在了玉青書的對面，神色嚴肅。

玉青書將頭埋得低低的，整個耳朵染上了桃色。

褚煬也不催他，心道，這件事情肯定很棘手，否則怎麼連說出來都這麼困難。這也不能怪褚煬，縱使褚煬聰明絕頂，和玉青書還建立了精神連結，能力和心意都共享，可從一開始到現在，褚煬都從未將玉青書完全看透過。他知道玉青書有一道心魔，但卻不知具體如何。

玉青書之前在檮杌的安排下應該是去去心魔了，現如今，玉青書要講的應該和此時有關。這種事情需要時間，褚煬倒了一杯靈酒，將杯子推到玉青書面前。

看著抵到自己眼前的白玉杯，玉青書稍稍抬了一下眼皮，悶著腦袋，一骨碌端起桌上的酒就悶了下去。

有些慌亂地放下空杯子，顫抖著手搭上褚煬的手背，閉上了雙眼。褚煬見狀，知道玉青書願意和自己分享痛苦了，也閉上了雙眼。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玉青書和褚煬雙雙睜開眼。

玉青書此時已經是滿臉淚痕，抬手拭去眼淚，桃瓣眼眼尾輕微挑了挑，帶著些許鼻音道：“這就是我的過去，我早就不乾淨了，就算還懷著逸兒的時候，我也是一個不知廉恥之人。呵，很髒，對不對？”說道最後，眼淚已經蓄滿了眼眶，在眼睛裡打轉。雙眼也不眨，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褚煬的薄唇，生怕下一刻，那緊抿的唇中流出的話就會將自己最後一點希望完全踐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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