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書壓得透不過氣來。

......

玉青書滿臉通紅，雙手抱頭慢慢蹲下，倒在地上不斷翻滾著。褚煬得意的笑聲次透玉青書的耳膜，從前自己身邊至親至信的人責怪謾罵的聲音讓玉青書腦袋快炸裂了！

“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不要再吵了！都給我滾開！”玉青書一邊滾著，扯著嗓子嚎道。

就在這些逝去的人出現的時候，玉青書就已經肯定了這一切都是幻象，不過這幻象卻能令他無比痛苦。其實玉青書心裡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身邊親人遭滅族，自己卻無能為力，所以一直都在將這些過錯歸到自己身上，雖然並非自己的過錯;還有便是自己曾和冥夜有過無數次魚水之歡，雖然不是自願的，也很厭惡這種事情，可自己卻在其中也有了享受的感覺。這讓玉青書一直耿耿於懷。

就好像，自己已經是個不潔之人，是一個背叛了褚煬的人！

可以說，這是玉青書心中的兩大心魔！藏得最深的兩大心魔！而幻象，最擅長抓住這些內心深處的弱點進行攻擊。

“滾！從我腦子裡滾出去！”玉青書牙關緊咬，從牙齒中擠出一句話。

“就是你，就是你......”

“是你殺了我們！”

......

腦海中的嗡嗡聲一直沒有停止。

“青書！青書！你醒醒！”

是褚煬的聲音！

“煬！你在哪裡？”玉青書強撐起身體坐了起來，眼睛掀開一條縫，打量著四周。奈何頭痛欲裂，眼睛根本看不清楚，再也支撐不住的玉青書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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