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說，他送你東西是因為他家有這個能力，你又不要他給你買車買房，一些小項鍊就當定情信物吧。

可……可才多久，人就沒了。

好友在學校中並不起眼，大部分同學只是八卦了一下有人跳樓，便重新投入到學習中去了。當林曉曉被東子一束鮮花大張旗鼓的追求時，她知道，接近真相的機會終於來了。

桓順和齊燭殷躲在走廊的雜物間裡，即使隔著一道木門，他們也將一場青春期少年的傷痛給聽了個真真切切。

之前爭吵最為激烈時，兩人還時刻準備出去救人，但中二少年離開後，反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就這麼走了？”桓順本想用手摸下巴，做出思考的習慣動作，但雜物間並不寬敞，兩個高大男人擠進來，面對面貼著，中間只留有一道縫隙。而且雜物間並不高，齊燭殷還必須一直保持低頭的姿勢。

明明旁邊的實驗教室也沒有關門，但齊燭殷以教室太空容易被發現為理由，下意識選擇了雜物間。

齊燭殷看著自己與名義上屬於自己的AI隔著一小道縫隙的距離，明白了自己的選擇果然很有福利。

“再等一下，說不定那些男生中會有人半途回來，也可以等這個女生離開後再出去。”齊燭殷低聲說，“免得被當成偷窺狂……”

桓順覺得很有道理，只不過雜物間的確很擠。

外面鬧了多久，齊燭殷就盯著桓順看了多久。明明身體是纖毫畢現，真實無比，那他之前為什麼從桓順的手上穿過去了……主神空間是虛擬形象，任務世界也沒有固定的身體嗎？可這小騙子明明還喝了果汁，吃了甜點！呵呵，那個時候怎麼沒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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