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偷偷去看了一眼，是個白髮的男生，還是個義大利人。那張臉……嘖。”

實驗室人員響亮地吞嚥了一口口水，一副貪婪垂涎的模樣，“要我看，這個新實驗品的長相，比起山下大人惦記的那個沢田綱吉來說，也不差什麼。”

“和沢田綱吉一樣？”山下森嗤笑一聲，“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沢田綱吉本人。不會有人和他……”

山下森的神色突然有些恍惚，隨即又收斂成了醒目的惡意。“沢田綱吉這個人，也就那張臉可取了。他也不過只是仗著有幾個厲害的式神罷了。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他還有什麼？”

早在基地人員用那種下流的語氣來形容新實驗品的時候，獄寺和山本就尷尬地面面相覷，窘迫地僵直了身體。只有一個始終無法理解人類情感的沢田綱吉，心裡只惦記著實驗品的安危，根本聽不懂實驗室人員的弦外之音。

而山下森這句詆譭綱吉的話一說出口，獄寺和山本兩人幾乎同時死死地咬緊牙，陰沉著臉地在天窗處瞪著底下的山下森。

反倒是沢田綱吉這個當事人一臉平靜，甚至還有心情小聲抱怨：“這都多少年了，怎麼他還總用這句話來罵我？”

山本武瞬間領會到了綱吉這句話的意思，立刻追問：“他……之前也這麼說過阿綱嗎？”

“他不敢在我和我的式神們面前說這種話，畢竟他也不想死。”

“不過並盛陰陽師總共就那麼多，事情傳來傳去，難免就傳到了我的耳朵裡。”綱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山下森身上，所以他忽視了一旁獄寺和山本難看的臉色，“有一次山下森在並盛的陰陽師聚會時說起這些話，正巧被我家般若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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