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停不下來,他的體溫、他的面板、他的呼吸,全都跟迷,魂藥似的,讓我的大腦裡除了他還是他,除了想要他,再也沒有第二種想法了。、
齊越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明顯,他的氣息像火一樣噴在我脖子上,燒得我躁動難耐。、
我趴在他身上,因為只有一隻腳支撐著,所以全身重量都壓向了他。
水汽朦朧,籠罩在四周,實在太安靜了,除了水聲,就是我倆輕喘的聲音。我不大好意思,低聲說:
“你就打算一句話也不說了?”
迴應我的是一個輕輕的吻,然後齊越的手指毫無預兆地伸進去了。、
突如其來的疼_下子席捲了我全身,我沒忍著,大叫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
齊越一愣,明顯有點兒慌了,立刻拿出來,緊張地看著我,說:
“怎麼回事?我明明很小心”
我癱在他身上,倒吸了一口氣兒,說:
“看來前幾天的傷還沒好操,走路不疼
了,我還以為沒事兒了暱”
齊越眉頭皺起來,低頭看著我:
“傷?什麼傷?那裡怎麼會有傷?”
我瞥他一眼,含糊其辭地說:
“其實也不算傷,就是
他死死盯著我,我知道是矇混不過去了,只好說:
"前幾天前幾天我和金廷雲做過一
次。
齊越沉默著看了我一會兒,說:
“你和他不是分手了嗎。”
“是分了。”我苦笑一下,“他現在跟他那個女友恩愛著暱。可是人的身體總是比嘴要來的誠實,有些時候,甚至比心還要誠實。”
齊越眉頭皺得又緊了一點兒:
“怎麼會留下傷?”
我抿了抿嘴,沒說話。、
“他強迫你的?”齊越握起了拳頭。
我搖搖頭,趴在齊越身上,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兒,只覺得心酸又難受,輕聲說:
"沒有,只是他不喜歡我了,當然不會顧
著我的感受,怎麼爽怎麼來罷了。這事兒不怪他,誰也不怪,要怪只能怪我倒黴。”
我這話是真心話,金廷雲要是有以前的記憶,絕對不會那麼對我,可偏偏他忘了,忘得渣都不剩。我能怎麼辦?只能自認倒黴了。
齊越深吸了一口氣兒,像是在極力忍著憤怒。&
他把我摟在懷裡,輕輕撫摸著我後背,過了好一會兒,他在我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說:
“咱們今天不做了。
我知道齊越是心疼我,本來沒什麼,聽他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有點兒委屈了,鼻子一酸,趕緊笑著說:
“老子都這樣了,你倒是想做呢!”
齊越沒再說話,他直接上了岸,套上外套,然後朝我伸出手:
“上來。”
我沒多想,拉著他上去,問:
“幹什麼啊?我還想多泡會兒暱!”
“給你上藥。
說完齊越拿他那披風把我一裹,直接攔腰抱起我來,往木屋裡走。
我一愣,說:
“我走路又不疼,放我下來,我能自個兒走!”
齊越沒理我。
“那至少讓我穿件衣服吧?”
“這裡又沒有第三個人。”
我臉上一紅:
“那也不行!”
“我都已經看過了,還害羞什麼。”
“操!老子沒害羞!
正說著,齊越已經抱我進去了。他把我放在床上,轉身在櫃子裡翻翻找找。、
我打量著這個木屋,面積不大,不過還挺溫馨的,沒什麼裝飾,傢俱倒是一應倶全,中間生著碳火,整個屋裡都暖洋洋的。、
齊越手裡拿著一個小瓷瓶走過來,我問他:
“這是什麼?”
"藥。
“我知道是藥,我是問什麼藥!”我說,"齊越,你他媽多說一個字兒能死啊?!”
“我平時用的傷藥,消腫很管用。”
說著他坐到我旁邊兒,拍了拍大腿:
“坐上來。”
這回我沒跟他犟,乖乖跨上去面對面坐到他大腿上。
藥是膏狀的,一股子中藥味道,不過倒是不難聞,還有點兒清香。齊越用手指抹了一點兒,在我臉上親了親,說:
"抬起屁股來。”
我臉有點兒熱,下巴搭在他肩上,按他說的去做。、
抹藥的時候鑽心得疼,我使勁兒咬著牙才沒叫出來。齊越擦了擦手,然後安慰似的把我摟在懷裡,揉了揉我後腦勺兒,說:
“這個藥很有效,連續抹幾天就會完全消腫。”
後面傳來一陣冰涼,這感覺十分酸爽,齊越剛才給我抹藥那兩下,又把我的慾火給勾出來了點兒,我往齊越身上靠了靠,說:
"齊越,都這樣了你都能忍住,夠厲害的啊。
齊越笑笑,說:
“你本來就有傷,我不想讓你太疼,不忍能怎麼辦?”
我在他胸口上畫圈兒,低聲說:“本來我都興奮得不行了”
齊越握住我手,親了一下,說:
“我知道。可是現在還不行,等你好了,想怎麼做都聽你的。”
我臊得慌,但是又不想否認,因為我知道,我對齊越的渴望不比他想要我的心思少。、
“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把衣服拿進來。”
我點點頭,半張臉縮排他的披風裡,沒好意思說話。
齊越出去了,說是拿衣服,我知道他主要還是自個兒去解決了_下,過了好半天,我都快睡著了,他才拿著衣服回來。
我縮在被窩裡,齊越把衣服放好,一聲不晌地鑽進來。
他身上還帶著一點兒外面的寒氣,我瑟縮了一下,然後轉個身,貼在他懷裡。、
齊越抱住我,說:
“想什麼暱?”
我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鹿頭,說:
“那個是真的假的啊?
“真的。是兩年前我在這山裡獵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