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

但面對林逋的問題時，顯然是不能這樣回答他的。

於是少年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我在醞釀。”

“哦……醞釀啊。”

林逋秒懂，原來是有那意思卻上不出來。

時間停止了半分鐘。

林逋忍不住又問:“你還沒‘醞釀’出來嗎？”

少年:“……嗯，就快了。”

說是這麼說，結果半天還是沒有響動。

氣氛凝滯的更加厲害了——

林逋不禁覺得他那裡可能有什麼毛病，心懷理解，不由得發自內心升起一股同情，就不再專挑人痛處問。

等到解決完自己的人生大事，他正拉上褲鏈時，感覺自己渾身都透露著輕鬆愉悅，便興致頗好地跟隔壁人多說了一句:“假如你想‘很有意思’的話，就多喝點水或者吃梨子香蕉，它們會讓你‘上下’都很夠意思。”

——如果不是那方面的毛病，這個辦法應該會奏效。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聽昏了頭腦，一瞬間竟沒明白林逋剛才話語腫所說的“意思”、“上下”究竟是啥東西。

不過他也並非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小男孩，稍微細細思索了片刻以後，剛才的困惑就全部得到正確解決。

“意思”是是否成功解手。

“上下”則是不明豎物和不明圓物。

因此而臉色突然爆紅的少年:“……”

明明是很正常的廁所對方，他卻莫名感覺到自己坐上了正高速行駛的車，還是朝奇怪方向正去的車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面對自己時林逋可從來不會用這種輕鬆調侃的語氣說話，而是用彷彿被字斟句酌後的嚴謹又疏離的態度面對自己，如同陌生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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