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比試。
還是近日風頭正勁的年輕一派中十分優秀的粱是長輩的林左,比試,還是粱九八提出的!
誰年輕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如粱九八這般有勇氣的倒沒幾個。
沒錯,對眾人來說,粱九八隻是有勇氣的代表,對他並沒報勝利的希望。
包括林左,他笑了一聲,“生死比試,你,和我?”
粱九八:“怎麼,不敢嗎?”
林左哈哈笑了,半餉反應自己太過激動,收了笑,道:“生死比試,可會出現死傷,你真要和我比?就不怕……”
“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粱九八面容冷漠,卻暗含挑釁。
林左愣了一下,笑著點頭,“好,很好!”
作準備時,劉耳苟擔心滿滿,“那老傢伙以前連你師父都打不過,這好幾年了,肯定越來越厲害,你怎麼……哎!”
本想說對方衝動,但轉念一想,這幾年粱九八這麼努力提升自己,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師父報仇。
恐怕是“預謀已久”,又怎麼好說他是衝動?
劉耳苟想著粱九八也就能聽進邵子笛的話,不免道:“子笛,你怎麼也不勸勸他?這多危險啊!”
邵子笛和看過來的粱了四個字,“我相信他。”
粱:“來個加油的擁抱!”
本以為邵子笛會如以前給自己白眼,甚至還得冷嘲幾句,但下一秒,邵子笛已經一步邁上,雙手從後抱住粱:“加油。”
粱九八愣了一下,隨後立馬收緊手,緊緊抱住,“嗯,我會的。”
良久,久到劉耳苟忍不住提醒,“咳咳,還有人等著呢。”
粱九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邵子笛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立馬鬆開,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往林左那兒走去。
這個動作並不隱蔽,看見的人不少。
上一秒還感嘆粱九八和他朋友兄弟情深,下一秒,臉色就有點,咳咳,怪異了。
不過當事人,一個本就是主動,壓根不在乎這些人,另一個就純屬內心強大,他曾受過的壓力比此時大多了,一群不認識的人,他幹嘛要在意。
劉耳苟倒是有些詫異,“子笛,你啥時候從的?我咋不知道啊?”
邵子笛說:“粱九八長得挺帥的。”
劉耳苟一臉不信,“帥是有點,可顏值這東西,不一早就擺著的嗎?”
邵子笛又說:“他人也挺不錯。”
劉耳苟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起來,“我們在說粱九八嗎?”
邵子笛看了劉耳苟一眼,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他對我好。”
劉耳苟,“……”撒狗糧是嗎?以為他年紀大就不懂這些了?
濤濤好像是聽明白了什麼似的,手扯住了邵子笛的衣服,小臉上難得帶了些緊張,“你……”
邵子笛一下看懂對方意思,摸了摸濤濤的頭,說:“放心,會一直給你做飯吃的。”
濤濤喜逐顏開。
九娘卻說:“小屁孩兒,別想太多了,我跟你說,我見太多見色忘友的,現在子笛是說的好聽,以後這不這樣還不一定呢!”
邵子笛看著九娘,帶著些解釋意味,“濤濤是我的家人。”
濤濤聽不太懂,只是抬頭看著邵子笛,然後乖乖巧巧的點了下頭,說:“嗯,我們是家人。”
九娘哼了一聲,卻是有些嫉妒,但她沒說。
圭徹就很直接,連問:“我呢,我呢,我是不是?”家人肯定很好吧!
邵子笛笑了一下,說:“我們都是。”
他看著九娘,而九娘自然聽懂,又哼了一聲,但這次嘴角卻是帶著笑意。
劉耳苟瞧這裡煽起情來,忍不住道:“那兒可開始了,你們不仔細看?”
大家重新分配注意力,九娘說:“那人的能力不弱,臭小子估計就跟他打個平手!”
劉耳苟說:“打平手還是好的,那老傢伙指不定有什麼好東西,人又陰,粱九八這小子輸了怎麼辦?那老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收手的!”
邵子笛瞧著面對面站著,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動的兩人。
沉默了幾秒,道:“如那人真下死手,我們就直接帶粱:“這可是比試,沒決出勝負就走人,還有外人插手,可是會被……”
“會怎樣?唾棄?”邵子笛看著粱九八的背影,道,“無所謂……”
“他活著更重要。”
第一百六十九章 輸贏,無分曉
話是這麼說,可邵子笛卻也知道,這次的比試,粱九八就是抱著殺了對方的想法。
在之前他就察覺到粱九八對那人的恨意,和殺意。
之後更是越來越烈,尤其是粱九八提出生死比試時,似乎不殺了對方,就絕不罷休。
從之前的對話,邵子笛也知道一些資訊,似乎對方和粱九八的師父是師兄弟,而對方卻殺了自己的師兄。
粱九八是個孤兒,將他從小養到大的師父,就相當於他的父親。
殺父之仇,哪怕是邵子笛也決不能忍。
所以,粱九八……加油。
而粱九八看著對自己保持警惕的林左,不由笑了一聲,“怎麼,這麼小心,連面對一個晚輩也這麼怕,不敢動啊?”
林左依舊偽君子的模樣,笑說:“只是給晚輩一個機會……”
粱九八抓住話頭便道:“那便讓小輩我三招怎麼樣?”
“我……”
粱九八就是不給林左機會,再三打斷對方,讓對方騎虎難下,“難道不答應?作為長輩,讓晚輩三招也不行?您肯定不是這樣的吧!這樣我便當你答應了!”
“接招!”
粱九八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能殺了林左,他偷襲也肯,根本不在乎別人看自己。現在有了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過程稍微陰險一些,被人罵就罵了。
他不信林左還能指責他一個“小輩”,自然,今天過後,對方也註定沒有機會。
這一擊十分突然,有些乘人之危,且攻擊十分猛烈,林左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一下就亮了自己的底牌,將法器給亮了出來,擋下這一擊。
等林左回神,他看粱九八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起來。
對方,一個不過二十幾的年輕人,竟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壓迫力,甚至讓他動用了底牌……
林左笑了,連其他人都從那和善的笑容中看出一絲危險,“這幾年你成長了很多嘛!看來失去了師父的保護,成長得更快啊!這樣的話,你還得謝謝我啊。”
粱九八慢慢咬緊牙,“謝……你mmp!”
第二擊,立馬攻了上去,而這一擊林左躲避的還算及時,但隨之而來的第三次攻擊,林左卻沒有躲過去,衣袖連帶著皮肉都被劃傷,血染很快溼了衣。
一旁林左弟子們分驚懼的喊著:“師父!”對他們來說,林左和粱九八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