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地主他們家。
沒說劉武易是無頭鬼。
更沒說他們已經開始懷疑在村民中,那幾個過分淡定的人。
村長到底是村裡人,梁九八還沒有完全相信對方。
而村長既是為劉武易真的死了哀嘆,又為誰殺了劉武易而憤慨,但腦子卻還挺清楚的分析,或者說質疑,“但這劉武易也沒說是誰殺了他吧,這指了王地主家,也不一定是王地主殺了他,萬一是他放不下小鳳呢?”
這倒的確沒可能。
村長又說:“而且這狗蛋啊,指不定是運氣差,被山妖給抓了吃了,不然他幹嘛指山上,我們這村裡啊,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哪家也沒有大仇,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如是最初,梁九八他們還真信,現在嘛,半信半疑。
劉耳苟還諷刺了一句,說:“要是哪個王八羔子趕碰老子女兒,看我不把他先閹後殺!”
村長乾笑了一聲,沒說什麼。
最後梁九八他們要走時,村長帶著些善意的提醒他們,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千萬別說是誰殺了劉武易,這罪名,誰也不是這麼容易擔的起的。
而且一次就夠了,要是來來回回,對狗蛋媽的傷害也很大。
“對了,還麻煩幾位,幫忙找一下狗蛋,年紀輕輕的就橫死,得早點入土為安吶!”這一句,就表明村長還是更信了,是有人殺了狗蛋,而不是山妖作祟。
回去時,幾人討論了一下。
說剛有些不尋常的都是誰,有好幾個,可瞧著卻看像是大奸大惡之人,好像和狗蛋媽也沒愁,完全不清楚對方為何會殺劉武易。
何利群似乎有些質疑,幾次想說什麼,都瞧著幾人一臉篤定,沒有絲毫搖擺不定,便又把話都嚥了回去。
或許,他們是真的能抓到殺了劉武易的那個人。
要不發現屍體之後,還是報個警吧……
回去之後,梁九八反常的端了一個小凳子,坐在院裡,滿臉沉思,視線就盯著院裡的一處,應該是在思考這次的事件,將之理清楚。
只是這一理就是一下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也只是隨便吃了幾口,說飽了,就又過去坐在小凳子。
思考……
月朗星稀,夜越來越深。
大家都進了各自的房間睡覺,邵子笛也洗漱好,但見梁九八還坐在院子,甚至他喊他,他也不迴應。
邵子笛嘆了一口氣,也拿了一個小板凳,就坐在梁九八身邊。
先看了看月,才問道:“梁九八,想什麼呢,想這麼久?”
沒回應。
意料之中,邵子笛覺著再多喊幾次也是無用功,就直接推了對方一把。
“想了快一天了,想明白了嗎?”
梁九八被推的一愣,但聽見這句話,又回過神,也忘了被推的事,聳聳肩道:“算有點結果了吧。”
“什麼叫算是?知道誰是兇手了沒?”
“不知道。”
“那你還說有點結果了。”
“哈哈,所以是算有點結果了。”
邵子笛無語凝噎,而梁九八也不鬧,摸了摸鼻子,說:“其實,我是有一個猜測。”
一個令人震驚,卻是在排除一些可能後,最可能的猜測。
邵子笛覺著自己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什麼猜測?”
梁九八咧嘴笑了笑,“還不到時候。”
邵子笛挑眉,故意道:“連我也不說?”
梁九八果然有些鬆動,可最後還是堅持,“也不是我不能告訴你,只是這是我的猜測,要是錯了……”
他咳了一聲,道:“我多沒面兒啊。”
邵子笛呵呵兩聲,說:“說得你在我這兒多有面兒似的。”
梁九八,“……”
兩人又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大概是環境使然,如此美的月色,如此寧靜的鄉村……
梁九八有了談心的想法,他問:“勺子,你是不是想早點離開這裡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彎成,驅蚊香
邵子笛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問這個,但也老實回道:“你說呢,在城市待久了,沒wifi就感覺特別不習慣,這裡訊號也不太好,用資料都慢的不行……”
最後,邵子笛瞪著梁九八,說:“而且我唯一一包煙,也被你給我全毀了。”
“那不是因為抽菸不好嘛?!”
邵子笛給了對方一個眼神,讓對方自己體會。
梁九八體會到了,邵子笛對距離很重視,他不能在朋友的距離,去碰更親近的人才能碰的地方。
“昨晚……”
這兩個字就跟魔咒似的,說的人小心翼翼,聽的人渾身一僵。
邵子笛等了一陣,對方沒繼續說,他也懶得裝傻,直接道:“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以後怎麼也得繼續在你手下做事。”這麼好的一個工作,他倒是不想這麼隨便就撒手。
“怎麼能當沒發生過!”
梁九八有幾分急切,是為邵子笛這拔X無情的撇清,“親都親了,你不是還想爆我菊嗎?怎麼可能當沒事發生?”
邵子笛,“你他媽……”真的贏了!
話雖然沒有摻假,可換梁九八這表情,這語氣,就跟他跟他真發生了什麼似的。
好在人都在自己房間睡覺,邵子笛也能好好和梁九八掰扯掰扯。
“說清楚,那不是親,就是你拉著我,讓你的嘴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伸舌頭了。”
“……你他媽讓我說完。”
“哦……”
邵子笛吐了一口帶著點火的氣,重新組織語言,道:“那個動作什麼意義都沒有,所以它扯不上親,你也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行為。”
梁九八說:“我後悔了。”
邵子笛有點驚訝,這丫承認錯誤承認的這麼快?
“知道後悔就行了……”
梁九八嘆了一口氣,卻目光灼灼的看著邵子笛,說:“我不該這麼確定自己是直男,還說什麼自己是天下第一直男的屁話。”
邵子笛,“……你把我工資結了吧。”回去就一拍兩散。
梁九八從邵子笛的眼裡看出點要離開的意思,皺眉道:“什麼意思,你想離開我?”
邵子笛一陣惡寒,怎麼某些人一自以為的宣佈了性取向,就開始這麼噁心,“你好好說話行不行,我就是你的員工,我辭職你別說的要跟你分手似的。”
梁九八沉默了幾秒,說:“你別離開我。”
這次邵子笛從胃上湧起酸液,他壓了壓,說:“你還能不能正常一點說話了?”
“誰讓你要走的?”
這句帶著些委屈,邵子笛額了一聲,避開梁九八的視線,說:“我只是不想讓你越陷越深而已。”
“你指什麼?”
指什麼?就指,你現在的樣子,多麼的熟悉……
邵子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