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研究所。”

“好！”

氣氛格外緊張嚴肅，搞得圍觀的四位外行，都神情詫異的站起來，等著譚臺長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

譚臺長臉上沒有喜色，似乎習慣了突然的新發現，他說：“我們可能發現了新的高紅移類星體，如果確定的話，這將是中國發現的第4顆。”

韓訓：？？？

韓訓還在茫然，文鶴山開口就道恭喜恭喜。

譚臺長笑了笑，“還只是可能、疑似，接下來要進行一定時間跟蹤觀察，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

科研的喜悅就像觀測員的興奮，而歷經滄桑經歷過失落的譚坤，可能才是科研者真正的樣貌。

期望太高失望更大，所以面對新發現，他們總是情緒內斂，離開的時候，都像來的時候一樣平靜。

譚臺長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解釋類星體。

今晚鎖定的疑似目標，距離地球100億光年，是宇宙中最明亮的天體，然而它的明亮能量來自於吞噬，所有途經類星體的天體，都會被它的高速旋轉湮滅，爆發出超高能量，最終被地球上的望遠鏡觀測到。

韓訓聽他講述天體互相吞併和消失的過程，感受到了一種蒼茫宇宙散發出的冷漠無情。

彷彿在無數的科幻小說裡，都會有高階文明對低階文明的殘忍攻擊。

而類星體橫掃的道路之上，連黑洞都不是它的對手。

回到房間，韓訓徹底睡不著了。

他拿出電腦，對劇情進行了修改。

也許是無情殘酷的類星體震撼了他，也許是天象互相吞噬的規律感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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