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遠處,有些飄散,“我想和父親兄長那樣征戰沙場,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謝衣收回了折磨花苞的手,一屁股坐到溫行的身旁,疑惑地問:“可是我看你不像習過武的樣子呀?”
溫行垂下眼睫,略顯失落。“父親說我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身子骨弱,經受不住習武的強度,所以就不讓我習武。”
直到此時,謝衣才發覺自己似乎戳到了溫行的傷心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倒是溫行先釋懷地一笑,輕聲說道:“也罷。不過是不能習武而已,文官的路子也照樣能報效我北國,不是嗎?”
他說得樂觀,但言語中的失落是無法掩蓋的。
謝衣悶聲不再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他能說些什麼。
而溫行卻以為是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他,又笑了笑,溫和地說:“不過如今我也差不多已經把這個放棄掉了,當文官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擔心哪一次就戰死沙場了。”
說完這一句,他頓了頓,起身後才繼續說:“我也差不多該回府了。就這樣吧,回見。”
謝衣不好再攔他,也告了一聲辭。
前前後後溫行已經在皇宮裡待了兩個多時辰了,他離開的時候正值大臣們退朝的時間。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溫行侯在了一旁,等著大臣們先行離開。
等他走出宮門的時候,他一眼就望見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斐清。
他走過去拍了拍斐清的肩膀,好奇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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