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信賴的部下走後，他才丟擲了自己的疑問。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想著去當他們的王？你看上去也不像是有野心的人。”

“這個……大概是出於愧疚……”

“哈啊？”一方通行不解。

上條當麻望向暗沉沉的天空說：“你應該知道了？在來這裡的時候，我的右手似乎是斷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直接長了回來，但在我恢復意識前吞噬掉了他們的同伴，而且……因為各種各樣的緣由，我殺了他們的同伴，還有他們的王。”

“所以呢？”一方通行說：“你殺的是鬼，是妖怪，又不是人。”

“他們同樣會吃飯睡覺，有著自己的愛好，和人類沒什麼兩樣。”

上條當麻看向自己的右手，“為了自保使用了幻想殺手，可我沒想到，這會奪走他們的存在。”

“原來如此。”一方通行神色不變。“愧疚？還是開始畏懼自己的力量？”

“大概，是兩者都有？你也……”上條頓了一下，最終開始沒說出口。

再說去，可能會刺激他想起那些過去的。

“不，沒什麼。”

“你再怎麼愧疚，活著的人又不會回來，再說，你不是已經幫他們做了很多事情了？”

一方通行想了想，又補充：“嘛，你求我幫你再給他們做點什麼，我也不是不能幫，你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上條當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總覺得跟你談過之後放鬆了很多呢，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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