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源就有話說，霹靂巴拉的把之前在車上跟宋昭焱說的意猶未盡的話說給趙沄泩聽了。

說完了還尋求認同：“沄泩你說，他是不是沒事找事，他的那些粉絲，雖然說是女友粉多了點，但是都是一點點看他從新人成長起來的，忠心度是夠的，再說了，現在的粉絲大多明理，沒想真的嫁給偶像，說是女友粉，再過十年，沒準一個個都得轉成老媽子粉了，粉絲屬性轉變這事兒總還是慢慢計劃能做成的事兒，雖說他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也不欠粉絲什麼，可粉絲也不欠他吧，怎麼就突然間一副後爹樣了。”

趙沄泩對源哥這比喻十分敬佩：“源哥，您這麼說，合著我這就是讓他苛待親閨女的後孃唄。”

柳源突然間意識到了這話的問題：“算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勸勸他，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方燁跟著轉身：“我跟你說說我查到的鄭言秋的事兒。”

房間內一瞬間就剩下了兩個人。

宋昭焱徹底沒了顧忌，直接躺倒在沄泩的腿上，趙沄泩就沒事給他按按太陽穴，然後隔三秒，就伸手揉揉他總一下一下皺起的眉間。

“你是不是懷疑車禍是瘋狂粉絲的行為？”

趙沄泩的聲音輕，但是足夠宋昭焱聽見。

宋昭焱沉默了好一會，嗯了一聲。

粉絲的屬性的確可以改變，但是多年唯粉的結果就是，他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得讓他們滿意，一旦脫離他們的預期，反彈實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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