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子之間並沒有話講,嚴賀歸回北城住的是酒店,第二天按照約定時間,在北城市郊的墓園見面。
清明來掃墓的人很多,平常冷清的墓園難得有了些人氣,新鮮帶著露水的花擺在墓碑前,為黑白基調的墓園增添了幾分色彩。
在川城的時候,嚴亦疏並不是每一次都會和嚴賀歸一起回北城掃墓,他對這裡的記憶並不算深刻。
靳岑和他作為小輩,站在幾個大人的身後 ,插不上什麼話。
嚴賀歸穿著一身黑色,高而瘦,顴骨突出,但還是能看出年輕時候英俊的影子。他並未鄭重打扮,衣服看起來有些舊了,黑色的中山裝釦子邊緣磨損得厲害,腳上的皮鞋也浮著一層灰,有些風塵僕僕。
男人話很少,身上的氣質孤高又寡淡,幾乎沾染不上多少人氣。
在嚴亦疏這些年的記憶裡,嚴賀歸一直是這副模樣,小時候,他從不敢和父親撒嬌,只要嚴賀歸淡淡地看著他,他便會自覺地把心裡的委屈全部都嚥下去。
墓碑上的照片是許多年前的了,歷經這些年的風雨,有些斑駁。黑色短髮的女人驕傲又張揚的笑容已經看不清了,但是嚴賀歸從來沒有提過要重新修葺。
嚴亦疏給母親上了香,站在一旁,仔細地盯著墓碑看。
他從岑穀雨那裡聽到,有關於母親的一切,和這塊冷冰冰的墓碑差距太大,他在腦海裡勾勒出來的自己母親的形象,在他眼前不斷閃爍著,讓他感覺心口有些說不出來的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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