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敖正好走過來。

“那我們走了啊莫瀚。”楊臨榮揮手。

回去的路上，柯敖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說，但是又不敢說。

“怎麼了你今晚？一直欲言又止的。”楊臨榮看不下去。

“老大…你是…直的吧。”柯敖眨眼。

“還沒喜歡過哪個男生，應該是。”楊臨榮點頭。

“我覺得…莫瀚學長好像喜歡你。”柯敖說完又趕緊擺手，“不過我不確定啦，我就是覺得…我問過他了，他自己沒承認。”

“恩。”楊臨榮點頭。

“就沒啦？就一個恩？”柯敖倒吸一口氣。

“你呀，怎麼突然這麼八卦。”他笑了，“那我也來八卦一下好了，我們靠靠，有沒有找男朋友呀？”

“哎呀老大你好煩。”柯敖甩下他自己先進去了。

楊臨榮失笑，腦子裡卻一直想著剛剛柯敖說的話。

沒承認啊。

後來考試結束，他回家，莫瀚也回家，柯敖還待在學校。

再一段時間過去，柯敖和他說自己談戀愛了。

同一天的時候，莫瀚飛來他出生的城市。

他去接機。

到他面前的莫瀚摘下墨鏡，笑得迷人。

“好久不見了。”

楊臨榮拉過他的行李，卻被莫瀚一把抓住手。

他抬頭，兩人對視。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時候喜歡我的啊！”莫瀚坐在餐廳裡吃西瓜。

“不是，更早。”楊臨榮回憶，“你給我畫畫的時候吧。”

“那個時候我看著你，覺得真是該死，我是喜歡上你了。”

“是啊，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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