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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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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水拍拍自己燒得微微發紅的臉,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門了。

此次來日本出差需要大約一週的時間,主要內容包括與合作事務所初步簽訂合同,並順帶考察這邊的市場環境。此次行動中,雖然陳章負責的任務並非重要到不可替代的程度,但他是新人,今天又是第一天,他不能因為一點小病痛便隨意曠工。

“陳章,你怎麼了?”

小組開會的時候,同行的妹子楚楚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情況,便悄悄靠過來低聲問他。

陳章身上很難受,不想多說話。他低著頭眼睛盯著自己的會議記錄本,輕輕應了聲:

“還好,沒什麼。”

楚楚看了一眼正在講話的組長,壓低聲音,語氣擔憂地對他說:

“可是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額頭上一直在冒汗,你是不是生病了?”

陳章只覺得渾身發冷,只是臉上有點發燒,意識也還清醒,他邊在紙上記下兩行字,邊輕聲說:

“有點感冒,沒多大問題。”

會議要結束了,楚楚凝眉往他臉上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上午的工作一切都很順利,午餐由相關合作事務所招待,去了附近一家很有檔次的日本料理店用餐。席間一眾生魚片、刺身和各種壽司,周圍人都吃的很盡興,陳章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好,耳邊聽著他們之中有人在用日語跟事務所的接待嘰裡咕嚕地交談,自己胡亂塞了幾個壽司,又多灌了幾杯冷水。

日本人沒有午休的習慣,他們便也入鄉隨俗,跟著1點多便接著進行工作了。

陳章有點支撐不住。他面色發白,後背上冷汗一陣一陣地往外冒,太陽穴突突的疼,幾乎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看東西也有點模糊了。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卻潛意識裡不想半途而廢,身體也沉重發虛不想動,便一直強忍著沒有出聲。

下午的會議進行了很長時間,陳章一直低著頭坐著,耳邊聽著日本人在說話,翻譯人員在解釋,同組的人在討論交談。他手裡虛虛握著一支筆,無意識地在紙上亂劃,靈魂卻彷彿已經半脫離了這裡,漂浮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然而身體還是難受地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他耳邊好像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卻一聲比一聲模糊,陳章打起精神抬頭看去,似乎是組長在喊他與大家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

陳章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他看著眼前模糊搖晃的人像,看到他們突然站了起來,慌慌張張地朝他走來。他覺得有點好笑,想問他們怎麼了,卻突然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說:說好的雙更,本小王子從不………還是算了。

生化與遺傳學小課堂之想到什麼講什麼之辣是一種痛——

味覺比如甜是透過作用於味覺細胞上的受體蛋白,啟用味覺細胞以及相連的神經通路。而辣的感覺是透過作用於舌頭中的痛覺纖維上的受體蛋白而產生的。因此從神經科學的角度來說辣更類似於痛覺。(具體見昨天的知乎日報)

由此我曾構思了一個主角沒有味覺而嗜辣嗜酒的構思,但是卻百度到了很多由於感冒而失去味覺,同時也嘗不到辣味的人類………卒。

☆、027

陳章朦朧中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他幾次夢到自己已經醒來,意識清醒,身體卻僵硬得彷彿已經死去,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他隱約聽見有人在耳邊說話,想要開口詢問,可用盡全身力氣,卻也只能在唇間呢喃出一兩個連自己都聽不清的音節。

他在無邊無際的夢魘中迴圈迷困許久,滿頭大汗,筋疲力竭。彷彿已經度過了大半個漫長的人生,種種苦難折磨皆已逐漸沉澱消減,慢慢平靜下來。

陳章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熱的厲害,內衣粘著汗水緊緊貼在身上,讓他很不舒服。他睜開眼睛眨了幾下,發散的思維意識慢慢回攏,才將自己全部從模糊的夢境中拉了出來,重新回到現實中來。

陳章感覺自己已經好了很多,只是身上依然沒什麼力氣,嗓子也又幹又澀,一開口就沙沙地痛。他小心地抬起正在輸液的右手,坐起身來打量著四周。

這裡不像是醫院。陳章想。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潔白的榻榻米上,半身赤裸,衣服鞋子以及隨身攜帶的手機等物品也不在身邊。這間屋子很是狹小,看起來只有不到五平米大,房間內也盡是極盡簡約清冷的和式風格,榻榻米對面便是一整面白色的紙拉門。他想起自己之前暈倒過去,猜測這裡可能是事務所的休息室,可是心裡卻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樣想著,陳章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輸液針頭,掀開身上的薄被,披上掛在一旁的白色浴袍,起身光著腳走了下去。他伸手觸上紙拉門,剛要拉開,卻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交談聲,那聲音在空寂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清晰,可陳章卻半個字都聽不懂,因為對方說的似乎是日語。緊接著,交談聲停止,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有規律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逐漸及至門前,陳章看到,幾個黑色的人影隔著一扇薄薄的紙門與他相對而立。

紙門忽然“譁”的一聲被拉開。兩方人相對而立,皆被驚的頓了一下。

宋宇城?

陳章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卻立刻又意識到不對。

他今天上午剛跟宋宇城和韓冬野打過電話,他們還好好地呆在中國,不可能會突然跑到日本來。

陳章沉默地看著眼前被簇擁在正前方的少年,或者說,現在稱他為少年明顯不合適了。他已經儼然是一個標準的日本黑社會成員的打扮。正如陳章很久以前在新聞裡看到的那樣,他站的直直的,一身通體的黑色西裝,臉上一副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面孔,一小塊斑斕而猙獰的紋身從衣領下蔓延出來,密密麻麻地纏繞在他膚色蒼白的頸子下方。他面部肌肉繃得緊緊的,表情冷漠而平靜地看著對面與他距離不足一尺的陳章,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冰冷而壓抑的氣勢。

陳章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人,是宋宇辰。

之前的確聽宋宇城說過,宋宇辰回國不久便繼承了家族的黑道產業,成為日本第二大黑幫的領導人。可陳章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宋宇辰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只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一個人的變化居然可以這樣巨大。

宋宇辰似乎也沒想到他就站在門裡,他先是愣了一下,繼而衝他點點頭,面對著他對身後的幾個人說了句什麼,陳章便看到那幾個明顯是黑幫分子的大漢齊聲應了一聲“哈伊”,然後恭敬地衝他鞠了一躬,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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