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任頭髮流下的水珠滴上結實健美的胸膛。

程修一邊喝著從冰箱裡取出的紅酒，一邊從終端裡調出了秦凡這一天的錄影，以十倍的速度快速播放著。

他看著秦凡離開監獄，入住福利房，在廁所裡拼命想洗掉臉上的印記。淡淡的微笑浮上嘴角。“這個笨蛋，連我在他的隨身法寶裡植入了木馬程式都不知道……”語氣盡管嫌棄，卻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寵溺。

看到垃圾場裡的小混混舉起棍子要打秦凡，程修嘴角的笑容卻忽然凝固了。

他關掉錄影，從通訊錄中找到了貧民區二區片區警察的電話。

“程少校，”撥出影片電話後不久，陳警官的臉便出現在螢幕上，“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了，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陳警官，有一件私事要麻煩你一下……”

第3章 第三章

“直播番茄炒蛋這麼無聊的事情真的會有人看嗎……”秦凡一邊吐槽一邊開啟終端，下載了直播軟體“鬥雞”。

他設定好使用者名稱稱“大帥哥小凡”和直播間名稱“番茄炒蛋”，開始了第一次直播。終端的前置攝像頭一開啟，螢幕上的人臉上赫然印著大大的“騙子”，秦凡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趕緊從口袋裡口袋裡掏出在垃圾場見到的口罩，戴在臉上。

“大家好，”他衝著攝像頭揮揮手，“歡迎大家來看我直播番茄炒蛋。”

螢幕右下角寫著當前觀眾數：0。果然完全沒人感興趣啊，謎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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