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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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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雲雨(H)

行過婚禮儀式後自然是成婚的重頭戲──洞房。火戎早已迫不及待,上次兩人是吃了藥搞那事,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迷迷糊糊的就做完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耕耘一番。想到媳婦兒偏瘦的身體上唯一肉多的地方,下腹火熱,有什麼要衝破理智。依稀還記得那光滑的背脊,火熱的緊緻,契合的身體,啊受不了了!好想趕緊按住媳婦兒搞一搞!可是那是自己寶貝著的媳婦兒,不是洩慾工具。媳婦兒是拿來輕憐密愛的,所以要給媳婦兒美好的體驗。

火戎把木瑜牽到床邊,自己先爬上床盤腿坐下,“過來吧。”木瑜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挪。男人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把人一卷,按在懷裡,滾燙的吻瞬間落下。木瑜揪住男人的衣領,被動地接受。

火戎感受著溫潤的滑嫩觸感,媳婦兒的唇有點兒微熱,在他的磨砂下漸漸變燙。男人躺倒下來,把木瑜扶到身上,按低木瑜的頭,分開的唇再次接觸。輕輕地舔舐令木瑜酥麻不已。

木瑜被火戎扶坐到他身上,兩腳叉開在男人身體兩旁,圓圓的屁股正對著一根大棍子,幾乎被那炙熱的溫度灼傷。稍微清醒下,發現自己居然陶醉在男人的吻下。木瑜看著男人沈迷的樣子,心想反正都要做,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可是看看壯碩的男人有那健強的體格,忽然就沒了興致。還是當下面那個算了,上次雖然記得不清楚,但還是記得舒服到了的。

木瑜雖是個書生,但不是個酸書生,不會死講究那些個面子問題。於是反被動為主動,積極地尋找男人的唇,熱情地獻吻。火戎被媳婦兒少見的主動驚喜到,不客氣地全數接下。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呢?

木瑜被男人一拉,兩人眼看就要滾作一團,順手扯下紅色喜慶的幔帳,隨即和男人滾在床上。火戎看著身上的媳婦兒,臉色酡紅,被龍鳳燭透過紅色窗幔的微光灑滿,更是顯得嬌豔。心裡想著手上跟著動,找到系衣服的繩子,輕輕一拉,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褻衣。

木瑜也不甘示弱,扒拉著男人的衣服。火戎配合著媳婦兒脫下衣物直至兩人赤裸相對。打量著木瑜羸弱的身體,果然書生吃的不好啊,身體最差就數這種人了。想起師父曾經的感慨心裡覺得果然有理,看媳婦兒身體多瘦,就屁股有些肉。那頭黑色長髮讓自己迷戀不已,現在鋪散在床上,媳婦兒水汪汪的眼睛迷瞪瞪地瞅著自己,多可愛。摸摸屬於媳婦兒同樣也是屬於他的柔滑肌膚,雖然顏色稍顯蒼白了些,沒關係,自己一定會把媳婦兒養的白白胖胖的,到時候摸起來手感更好。

埋下頭舔弄胸膛上的兩顆梅紅,看著他們漸漸挺立後又壞心眼的不去管。一路向下,烙下自己的印記,接著來到全身最嫩的地方,抬高木瑜的兩條長腿撫弄。別看木瑜瘦,其實他只比男人矮小半頭而已,也算是七尺男兒。因為又高又瘦,肉也沒長均勻,所以看起來特別纖細。

木瑜揪緊被子,仰躺著,將羞恥的一面展現在男人面前。火戎快忍不住了,從枕邊摸出一瓶綠色的藥油,塗抹在木瑜身後,注視那朵小菊綻開。探出粗粗的指節探路,慢慢拓展,感覺差不多後掐住木瑜的腰由下而上。

木瑜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強勢進入,還好男人的前戲做的充足不會受傷。不過還是不甘心啊,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背,要痛一起痛!隨即被男人制造的漩渦吸引,變幻著無數的花樣。木瑜連連討饒,男人也不放過他。因為之前看了書上說的,那蓮子能改善木瑜的體質,而且這可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當然要做夠本。不過火戎還是有分寸的,做到後半夜就稍息了。

木瑜累的大汗淋漓,又熱又困,迷糊間看到害他變成這樣的男人,伸腿一踢,某個隱秘的地方暗暗抽痛。趕快挪回被窩裡,團成一團。

看吧,媳婦兒就是犯倔,擦擦身上的白濁,至於內裡的,讓他留著吧,反正也不會有事。甜甜蜜蜜地摟緊媳婦兒,成過親後他們就是真正的伴侶,媳婦兒想不承認也不行。摸摸懷中人的頭髮,又摸摸自己被踹的地方:以後可要乖乖聽為夫的話啊!可日後家裡的主導權到底在誰手上呢?

12翌日

一夜紅燭燃盡,翌日窗外雨潺潺。木瑜醒來聽著細雨流淌,感覺身上痠痛不已,尤其是那個令人難以啟齒的私密地帶,動一動,腰痠的不像自己的。身邊的位置還是溫熱的,但男人並不在。心裡不由一陣失落。好歹這是新婚第二天,居然不在。去,自己心裡想些什麼。木瑜拍打自己的臉頰,想坐起身,無奈渾身痠軟,比受了風寒還難受。只得把被子一卷,留個腦袋在外面,整個人看上去像條毛毛蟲。

火戎端著碗飄著青蔥香味兒的淡粥進屋,看到木瑜這樣兒,心裡不覺好笑。過去連人帶被抱在懷裡,“怎麼了?”

某人想了下,“我覺得後悔。”他是指除了腰痛都沒享受到,要洞房也該準備下。

火戎聽了這話,可不得了了。“難道你吃幹抹淨後想不負責?”顛倒黑白的語句經男人之口聽來卻著實嚴肅。

“不許。昨天我們已經拜過天地,咱爹孃都看著呢。何況,咱們已經洞房過了,做男人要負責!”火戎認真地爭辯,最後那句負責不知指的是誰。

木瑜聽了他說的話,不由嘴角抽抽。雖然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把爹孃的靈位請來的,但不可否認,當拜雙親靈位的時候,感覺真的和這男人拜堂了一般。至於那事兒,到底是誰把誰吃幹抹淨了啊!沒見過這麼顛倒是非的人!木瑜心裡不爽,加上身體不適,心裡鬱郁,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暫且放下這事,用眼睛瞄向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粥。

男人當然懂得看眼色,趕緊的把人安置好,還體貼地在人腰後墊了個軟枕。那枕頭還是他小師妹設計的,裡面全是用鴨絨填充,外面用舒適的青色棉布縫製而成,布上還紋了一叢綠竹,當初小師妹送給自己時自己還嘲笑她送錯物件了。像自己這等粗野之人怎喜歡用那枕頭,對於睡慣了硬枕頭的他來說只是件雜物,一向擱置在廂房裡,沒想到今兒還派上用場了。

吹了吹粥,溫度適宜後再送入媳婦兒口中,看著媳婦兒乖巧地舔著勺子,一股熱潮湧上心頭。火戎覺得自己這就是成家了,有了媳婦兒一起過日子,雖然沒有娃兒稍顯遺憾,但是這年頭啥最不缺──孤兒。到時候領養幾個,他教孩子們習武,媳婦兒就教他們讀書,啊,多麼美好的生活情景。

木瑜被餵食完畢後,看著男人端著碗痴痴地不知在想啥,心裡一動,一手悄悄拿走勺子,一手託著碗底蓋在男人臉上。火戎覺著臉上黏糊糊的,媳婦兒真調皮。某人被戲弄了也不在意,拿過木架上的溼帕子抹了抹臉。然後捧住木瑜的臉蛋兒“吧唧”一口,看著他惱火的樣子直樂呵。

木瑜有點小心虛,只得恨恨地瞪著男人,把勺子丟給他,翻身睡去。這男人真討厭!心裡不停咒罵:可惡可惡可惡!

火戎無奈地看著媳婦兒蜷成一團不理他,怎麼又生氣了,娘說的對,媳婦兒就是難伺候。不過自己的媳婦兒嘛,樂意!把某人的腦袋從被中挖出來,娘說過這樣睡覺對身體不好的。掖掖被角,吻吻額頭,男人端著空碗忙活去。

至於彆扭的某人,紅著臉側躺向牆,豎著耳朵聽著男人遠去的腳步聲。剛才那個溫柔的濡溼的吻似乎殘留在額頭,感到一陣心安。不,這是錯覺。木瑜把被子一卷,繼續蠶寶寶的睡姿。

13回村

“我明天想回家。”木瑜頭也不抬的說,用手指戳戳那隻五彩斑斕的鳥。

“這兒才是你家。”“那我想回村行了吧。”木瑜翻了個白眼,當然沒讓男人看到,口吻已帶上一抹不耐煩。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咦,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木瑜心裡早已作好抗戰的準備,沒想到男人一口答應。嘛,一起就一起吧,總算能回去看看了。不知道姐姐發現他失蹤沒有?自己只剩她這麼一個親人了,可不能讓她擔心。想起親人,木瑜的眼神柔和地泛起水光。

驀地下巴被人用手捏住,“你幹什麼?”捏的他下巴有點兒痛。

“你剛才在想誰?”男人眯眼,嫉妒轉瞬即逝。

“我姐姐。放開啊,好疼!”男人聞言鬆開桎梏,“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你又沒有問我。”跟你說好讓你去騷擾她麼?

“如今我們已是伴侶,你姐姐就是我姐姐。明天我們去拜訪她。”男人想著順便確定下他的伴侶地位。

“我姐姐已嫁到滋漁縣去了。”“那我們後天去拜訪她。相信她會很高興的。”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去她當然高興,你這個“夫君”跟著一起去我只怕她會讓我跪在爹孃的牌位前悔過。

“這隻笨鳥哪兒來的?”說了半天終於有空問問這只不明所以的奇怪的鳥。

“它自己飛來的唄。”木瑜懶得搭理他。鸞鳳似乎聽懂男人口中的蔑視,輕輕掠過男人的面前,男人褲腿被啄了一個大洞。木瑜焉焉兒地壞笑,男人那他們沒辦法,只有自認倒黴。

下山的路很崎嶇,霧很大,雜亂的樹叢遮擋住曾經的小路,木瑜任男人帶著走小徑下山,鸞鳳在頭頂一路跟隨。“你回去吧,聽話,啊。”木瑜知道這鳥一旦進入村裡,肯定會被捉來賣掉的。

男人腳程比木瑜快,走的較迅速,約莫一刻鍾後,前頭隱約可見王老伯的房屋。木瑜本累的慌,可這會兒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盤安心了些。

“小木,你這段時間到哪裡去了?大家都很擔心你。”王老漢吧唧著菸草,看到木瑜趕緊關心道。

“我沒事。在山上採藥時掉進坑裡,是這位大哥救了我。”木瑜忍著心裡的不適稱呼火戎為戎哥,得隱瞞他們成親的事。

“這位小哥,真是多謝你對小木的關照。這孩子,受了傷也不知道找村裡人幫忙。”一邊兒說一邊兒朝木瑜家走去。木瑜迫不及待要求先去開門,剩下一老一少在後面。“他啊,從小就失了爹孃,和姐姐相依為命,瑢兒也是個好姑娘,一人撫養弟弟長大,還供他讀書。總之,兩姐弟都苦啊。”

火戎聽著王老漢講述木瑜的經歷,當然是泛起心疼,恨不得媳婦兒由自己照顧。還好,現在還不算晚,他一定會給木瑜幸福!

“咳咳,都積灰了。”房子外面倒是乾乾淨淨的,裡面沒人動過,看來還得重新打掃。

“媳木瑜,我來幫忙吧。”本已到口的媳婦二字被木瑜瞪回去,火戎委屈地縮縮肩膀。

“王伯,今天看來是不能招待您了,待我拾掇歸置好屋舍再請大家做客。”

“不礙事,看你平安歸來就好。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小木你終於回來了,你姐姐都快急死了。”隔壁的李大娘衝進來,拉著木瑜打量。“你才回來,今天就到李大娘那兒吃吧。”

木瑜看情況確實不允也不推辭,拉著火戎到李大娘那用晚膳。其實還早,圓日還沒落山呢,不過早點吃完回去還能整理整理。

用過飯謝謝李大娘,兩人回屋打掃房間,房間不算太大,住兩人正合適。但火戎偏要和木瑜睡一起,美其名曰:你見過哪家兩口子是分開睡的!

木瑜態度不強硬,只有老實地窩在男人懷裡,拱了拱身體,沈沈入睡。也是,走了一下午,還打掃了房間,對木瑜的身體來說早已疲累。火戎倒不是很想睡,找出本閒書倚在床頭看的得趣兒。

燈籠柔和的橙光閃閃爍爍,床上的男人一手拿書,一手輕撫身下少年的後背,緩緩揉扶,少年睡得極是舒坦。男人一邊兒看書一邊兒想下次該用哪些姿勢呢?

14趕路

“李大娘,謝謝您啊!”木瑜揣著李大娘給的剛烙好的熱乎乎的餡餅兒,還是自己喜歡吃的豆沙味。清晨天不亮就起床打掃完房子的衛生,兩人收拾好衣物,木瑜還特地帶了爹孃的靈位準備交給姐姐,不然很容易被別人拿走──特指火戎。

“小木,你們路上要小心啊,聽說碎石路那裡最近不太平。”李大娘囑咐著揮揮手同他們道別。男人在後面背著行李,兩人踏上探親之路。

從香琊村出發,途中要經過碎石路,那並不是一條官道,但走那條路到滋漁縣很近,而且官道也是有身份的官老爺們才能過的。即使聽李大娘說最近碎石路一帶不太平,但兩人也懶得去繞官道。

寂靜的小道,午時灼熱的陽光映射出樹葉的點點陰影,木瑜踩在沙石路上,汗水浸溼了衣衫,額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消失在後領。“好熱啊,可惡!還要走兩個時辰。”

姐姐出嫁後木瑜還獨自去探望過幾回,都沒遇到過事兒,所以大大咧咧的,不大把李大娘的話放在心上。至於火戎,那就更是無懼,以他的武功在這小縣城誰放的翻他?所以在一陣香風過後,兩人都沒覺得有啥。山林小道的有花香味兒飄過很正常嘛,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於是,馬虎二人組就中招了。

這時節已是初秋,涼風瑟瑟。一陣風捲起枯黃的落葉,木瑜不一會兒就被冷醒。餘暉給兩人鍍上一層金黃,火戎揉揉額頭,昏眩一下,還沒緩過神又趕緊扣上木瑜手腕,看媳婦兒沒事才放下心來。

兩人身上的銀兩不翼而飛,可值錢的首飾還有火戎那把漂亮的小刀還在身上,偷東西的似乎怕惹麻煩,把二人迷y後只拿了銀兩。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那蓮子能增強體質什麼的嗎?怎麼還會中迷藥啊?”木瑜氣沖沖地鼓著臉頰,滿腦子鬱悶,那可是他準備去投奔姐姐的全部家當啊,埋在老屋土灶下的不算。感覺肚子餓了,想摸出烙餅啃啃充充肚子,一摸,空的。這誰啊?特缺德,把人吃的都給偷走。

“好了,既然沒事兒我們快走吧。太陽都快下山了,等會兒進不去城就要露宿野外咯。”火戎拉著鬱悶的木瑜抓緊時間趕路,終於在關城門之前趕到。

趕了一天路,兩人被初秋的風吹起的沙塵沾染,灰塵撲面的。來到鎮上唯一的客棧休息一夜,火戎只要了一間房。等付過住宿費後,木瑜拉著火戎質問,“你哪兒來的錢?”渾然不知那副架勢就像丈夫藏私房錢不告訴妻子一樣,滿是不被信任的感覺。其實是他心裡不平衡:憑什麼兩人都被偷男人卻還有錢啊?

火戎拉著木瑜的手,“咱不是防一手嘛。不然現在我們就露宿街頭了,還能睡在這軟軟的床上?”說著還拍拍床鋪,其實那床也不算軟。木瑜沒理他,擦著毛巾打理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平時遇到這事兒自己會這麼不依不饒的嗎?男人藏有私錢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心裡為什麼怪怪的?

“我要擦身,你轉過去。”實在不能怪木瑜作出這副小媳婦兒樣,那男人的眼睛在知道他要擦身時“噌”的發亮,看得他一陣不自在,還是避避嫌好些。火戎練得武功可使他在平日裡身體保持恆溫,所以在太陽底下走了這麼久也不見過多汗液。木瑜就不同,他還等著欣賞媳婦兒的白嫩嫩的身體呢。

這段時間在山上養傷,木瑜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也沒別的事可做,木瑢兒怎麼養都養不胖的弟弟居然被火戎給養得豐腴起來,下頷也變得肉嘟嘟的。木瑜被他盯得煩,“看看看,看死你!”也不再理他,徑自擦身。

火戎看木瑜這般模樣,心裡偷笑:媳婦兒這種態度是不是代表他把我當成自己人來看?吹熄蠟燭,兩人背對著睡。木瑜自認為很安全,但是半夜滾著滾著就滾到某人懷裡的事他就不甚明瞭了。火戎手臂搭在自家媳婦兒腰上,嗅著脖頸間的熟悉味道,安然入睡。

15探望

“快點兒,快點兒。”嘩啦嘩啦的雨聲掩蓋住木瑜的聲音。先前看天氣還好啊,怎麼突然下起大雨?都初秋的天兒了,還說變就變。

木瑜抽出油紙傘,遮住兩人的身體,可是還是打溼了肩膀。火戎不想媳婦兒淋雨,把油紙傘推給他,“你自己打吧,不用管我。”

“那怎麼行?這個天氣,你的身體再好得傷寒也是難受的。”顯然木瑜小瞧了火戎的強健身體,堅持兩人一起打。

火戎看再爭下去兩人都否打了,看著快到滋漁縣城門,路人行色匆匆,沒人看向他們。腦子一轉,乾脆一把抱起木瑜,讓他支著傘,自己快速向城裡跑去。木瑜本要掙扎,看沒人管他們想著這樣也快些,乖乖地呆在火戎懷裡,兩人迅速衝到滋漁縣最大的酒樓──月華酒樓。這酒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也是離木瑜他們比較近的,最主要的是這酒樓的老闆就是他姐夫。

“二爺,你怎麼弄得一身都是雨?快進來,我去請夫人,她看見你來一定很歡喜。”酒樓的掌櫃看見自家夫人的弟弟冒雨而來,又吃驚又高興。原因無他,這二爺少有來,可每次來看過夫人後,夫人心情都會很好,還給大夥兒加工錢,你說他能不高興嗎?二爺就是一移動紅包啊!

說著掌櫃迎二人進了酒樓後院,那後院是老爺一家人才能進去休息的,該院清幽雅靜,無人打擾,每次木瑜來看望姐姐也是在這裡休憩。木瑜感覺渾身溼黏黏的,甚是不爽,讓掌櫃趕緊送上熱水好沐浴一番。火戎不高興離開媳婦兒身邊,堅持要一起洗。

木瑜沒法,只得讓掌櫃令人抬兩桶水到這房間。火戎的陰謀還是沒得逞,他想的是兩人在一個桶裡洗個鴛鴦浴。木瑜怎麼可能同意,掌櫃等人看著呢,被人知道他還要不要臉了?同意兩人在一間房裡洗浴已經是他的最大底線,這男人還想怎麼樣?

木瑢兒聽掌櫃派來的人說二爺來了,心裡歡喜得緊,目前為止弟弟只是個廩生,上次鄉試失利,自己生怕他傷心,讓他在家裡休息幾旬再看看是否再考。如果還想考的話就考吧,畢竟寒窗十年,自己可是親眼看見弟弟的刻苦,可是刻苦不代表就一定能成功。

做姐姐的還能不知道自家弟弟是個什麼水平嗎?尤其現在她嫁了個富實之家,弟弟沒考上也沒關係,自己可以出點錢讓他做點兒小買賣。弟弟不是那種酸腐書生,應該不會拒絕的。所以自上次鄉試安慰過弟弟後兩姐弟就再沒見過,現下哪能不喜?

撩開中堂的紗簾,但見屏風後人影一雙。對了,掌櫃說除小木外還有他的朋友一起來,有個朋友也好,至少心裡不會鬱鬱不樂。可小木心性純良,可別交些個不三不四的人才好。

“姐姐,你來了。”木瑢兒只見著一身月牙白的青年面帶微笑,烏髮僅用一條蘭色緞帶綁住,向自己迎面走來。木瑢兒環抱弟弟,身軀在木瑜的懷中顯得嬌小柔美。剛束好發的火戎轉出屏風就看見這出,心裡不悅,縱使對方是姐姐,也不喜歡木瑜抱著除自己意外的人。

“咳咳,你好。”木瑢兒這會兒才轉過頭來看弟弟的朋友,一身寶藍色衣衫襯得整個人清朗精神,一雙黑亮的招子奕奕有神,比弟弟還要高出很多,膚色較深,但身軀健碩,雖然不失為一個剛氣的真男人。木瑢兒第一時間就判斷這個男人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弟弟和他做朋友,她初且放心。

“你就是小木的朋友吧,真是多謝你的照顧。”木瑢兒微微一屈,被弟弟攔住。

“姐姐,你向他施禮作甚。”“你怎麼變得這麼沒禮貌,跟我來。不好意思,我和家弟有事相協,你請便。”既然人家兩姐弟有私話說,他也不好跟過去討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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