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煎餅果子，他這兩樣都是自己做過的，只是當時只是圖個樂，買了全部家當之後做過一次還不怎麼成功就放棄了，現在他知道了步驟，就希望自己能爭氣點了。

“你一個讀書人，居然會知道這些？”莫衍說道讀書人三個字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林安當時賣方子時籤的字，雖然是寫出來了沒錯，但不很美觀。

“也是看奶嬤嬤這樣做的。”林安擺擺手不想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林安他們到第一家的時候，等了半天也沒見著人，於是他們兩個直接去了田裡，說來也奇怪，林安看見一個男人在地裡幹活，另一個則挺著肚子提著水桶在澆水。

“雙兒？”林安聽到莫四帶著些驚訝的語氣朝著他看著的方向望去，這正是那個大肚子的男人。

“你認識？”

“哦，不是，只是這年頭雙兒幾乎沒有了，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看的到。”

“雙兒是什麼？”

“就是間於男人跟女人之間，能生孩子的那種人，雖然是男子卻可以跟女人一樣生子。”

莫衍說的波瀾不驚，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男的能生孩子？”林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於是又重複了一遍。

莫四到是被林安的這問題問到了，不過很快像是又明白過來。

“這世界原本就有三種人，三種人類的數量是相當的，只是這雙兒的體力比不上男人，生育能力又比不上女人，再加上年年戰亂雙兒也是必須服兵役的，所以到了現在幾近滅種，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遇見。”莫四說完眼神又放到了林安的身上，看的林安渾身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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