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上留你跟子翀是為何事?”
“兩件,一件是大齊朝廷有內奸跟北虜勾結,一件是皇上有遷都打算。”
“什麼!”沈越輕描淡寫,於沈超而言卻如平地驚雷。
“通姦之事還只是推測,不便多說。”
沈超點頭,即便是兄弟,公事方面,還是各自緘口的好,但對於第二件,沈超還是不免驚異:“皇上初登寶座,怎就急於南遷?大哥你怎麼說?”
“我心裡自然是反對,只是當面不好忤逆聖意,但子翀已替我表態。”嘆口氣,沈越又道,“不過皇上的考慮,也不無道理。”
“哦?”
“新基初立,多方不定,而北虜卻侵犯不斷,有朝臣提議蕩寇同時加固長城,但這必然耗費巨數人資物力,眼下大齊百廢俱興,國庫勢必難支。而南方物產豐富,河運發達,經濟富饒,何況成帝發跡之地也在南方,回到這片故地,或許便利成帝施展手腳。”
沈超細細聽兄長道出原委,帶兄長話落,問起縈繞心口的關鍵:“皇上打算定都何處?廣陵?”
“不定,畢竟五朝古都昌寧在此,此事須從長計議,急不得。”
沈超點頭。
說話間,二人已行至碧霄閣,沈超突然想起一事,向沈越道:“阿鯉自醒來,似乎處處不適應,就連對玉漱和我都拘謹得很,我在想……要不把引章請來?”
尋壑傷了肋骨,呼吸間必然牽動斷骨,每一番吐息,都不啻於經歷一道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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