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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哼了一聲，“我沒輸，聶和本來就去找他娘了。”

“但他不是去接她的，是來送她上西天的。”

“不管，反正我沒輸。”

嘟嘟理直氣壯。餘嘯都不守賭約，他怎麼可能服輸。

呂巧涕淚漣漣，荊八上前一步，想要為她說話，被餘嘯拉住了。荊八越摻和越亂。

餘嘯清了清嗓子，“聶正初，你說是兩位長老叛變，為什麼他們手上一件法器都沒有？還這麼埔頭垢面，跟叫花子一樣。”

兩個長老黑著臉，瞪了餘嘯一眼。

崇靈派的弟子都露出猶豫的神色，但他們也沒有動作。

門派內的紛爭，就跟家務事一樣說不清，誰贏誰輸，還不是看誰拳頭大。

餘嘯哈哈大笑幾聲，“你們這些牆頭草，不會看形勢，也會算術吧。聶正初他們才兩個人，這邊不算外援，都有三個人。”

不少弟子都變了臉色，猶豫不決地看向這邊。

餘嘯又吼道：“聶正初，你兒子把酈梅都殺了，還是知道實情之後殺的。”

聶正初一怔，木然地看著聶和。

“掌門！我是為了幫你保守秘密！”

聶正初聽到聶和的稱呼，再一聽他說的話，就什麼都明白了。

聶和還留著娶呂巧為妻，繼承掌門之位的想法，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和呂巧同父異母。

聶正初面如死灰，看上去老了二十歲。他對酈梅是有真感情，但這真感情也只能為他的野心讓路。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做的決定是對是錯，也曾經自責後悔過，沒想到聶和走上了和自己同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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