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摘掉頭盔,並沒有特別不舒服的感覺,只是覺得些微的疲倦。
檢視過手機和答錄機,再看過郵箱。
沒有,空的。沒人找過我。
悅朋究竟是跑到哪兒去了?
以往就算對別人不會說的話,對我也會說。
可是這一次,似乎連我也走不近他。
翻了半天抽屜,找出半包煙來,幸好還沒受潮。律超自己不抽也限制我抽,這一包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歷史遺留。
找著了煙又沒有打火機,最後我在廚房的灶上點著了煙,深深吸了一大口,可以感覺到煙塵的顆粒無微不至附在粘膜上肺腔裡。
就是喜歡上這種慢性自殺的感覺。
我和悅朋一起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各種生活習慣好的沒話說,一樣不許我抽菸。理由很充份,他是病人。
他有很長一段時間站不起來。
那段時間我們整天整天在一起人,他說秦浩,我說律超。
他總是說,要不是該死倒黴的出車禍,他早在德國,和他的浩子勾肩搭背繼續同居了。
我很不厚道的潑他涼水:同居?還真是很貼切,共同居住而已,沒別的。
他翻白眼,近水樓臺總可以先得月的,你懂不懂。
我不懂。
如果說近,我和律超是最近的。
那時候我開玩笑跟他說,要說近水樓臺,你老姐和秦浩才是近水樓臺呢。
他呆了下,然後笑起來,拿枕頭砸我。
如果知道今天會變成這樣,那句話我絕對不會說的。
他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念著他姐姐和秦浩,拼命做復健,以致於反而病情又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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