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爹,這個地方真漂亮!”花羽癸最終還是屈服的帶著憂兒回到了碧月宮,再怎麼說他也不能放著那兩個人獨自親密嘛。
“恩,以後我們就住這了。”看著憂兒興奮地樣子,花羽癸心中很複雜也很苦澀。
“那我們不回棄憂谷了嗎?”雖然很喜歡這個地方,但還是比不上生活了許多年的家園,憂兒有些哀傷,但小孩就是小孩,隨即就會忘了的。
“小……小公子?”柔雪張著小嘴吃驚的喊道。
“柔雪,好久不見啊!呵呵,看來要麻煩你了。”花羽癸好笑的說道又指了指一旁的憂兒。
“嗯好,回來就好……恩?她是?好可愛啊……”柔雪這才注意到憂兒。
“我的女兒花憶澄。”
“什……什麼……公子你……你成家了……”難怪一直不回碧月宮!柔雪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的花羽癸一頭冷汗。
“柔雪啊,我這幾天要出去下,所以憶澄就麻煩你照顧了!”
“你又要走!”憂兒和柔雪異口同聲地喊道,柔雪猶豫著“宮主他……”
“宮主與三公子早一步去了莫憂殿,還沒來得及說,所以麻煩你了。”柔雪因為驚訝花羽癸的選擇,並沒有察覺其中的不妥,只是悶聲應下了。
“老頭……”
“丫頭乖,爹爹很快就回來,恩?”
“恩,拉鉤!”
“好。”
幾個月後……
“氣死人了!”一座很是普通偏僻的院子裡一身布衣面帶虎具的壯士一進門就扯開嗓子大聲嚷嚷。
“塢,怎麼了?”客廳上狐狸面具的男子輕聲詢問,卻似能看出他隱藏在後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誰那麼吵啊,塢,你是不是又失敗了……”從屏風後又走出一身材嬌小綠色面具的女子,看那樣子似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唉,別提了,到底是誰的訊息,這次又是個小嘍囉!”塢無奈的拿起桌上的茶水猛灌。
“唉~~這可是溢香樓的園春茶啊,你這頭牛竟然這麼糟蹋……”鵠收起笑容,受刺激般的大叫,轉眼間一排塗抹上詭異綠色的細針已經出現在塢的面前。
“啊,老子不就是喝了幾口茶嗎?”塢一邊粗吼一邊拔出手中的破刀挑開毒針,隨後跳出三里遠,“鵠,你謀殺啊!”鵠冷哼一聲轉頭不予理會,好歹這人是他夥伴。
“嘿嘿,誰叫你觸了鵠的逆鱗了,每次都這樣……”蛟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人直笑道。
“都笑什麼呢?看來我錯過什麼了。”身著黑衣面帶魁梧面具的男子從門外進來,好笑的看著幾人。
“癸!”蛟興奮地上前敘述方才發生的事情。沒錯,這人就是花羽癸!離開碧月宮後他一直潛伏在各地方剷除朝廷暗子,而這間小院便是他們的臨時據點。
“我那邊都解決了,這邊怎麼回事?”花羽癸語氣陰沉的說道,三人都是見識過花羽癸的可怕,隨即也跟著認真起來。
塢語氣沉重嚴肅的說“最近接二連三的都是一些小嘍囉,而且因為訊息的透露朝廷那邊愈見蠢蠢欲動了……”
“所以你懷疑這次會是個大人物?”花羽癸語氣很是平淡。
“是,也許這是一條大魚,前所未見的大魚。”蛟說著作勢舔了舔嘴角。
“地方。”看來又要他出手了,只不過不知道這條大魚……
“啊?哦,是碧月宮。”
“什麼?”花羽癸的心顫抖了一下,雖然知道碧月宮是逃不過的,但卻想不到最終的禍源卻出在那裡。
“怎麼了?”鵠擔心的詢問面前異常的男子。
“沒,繼續說。”
“恩,據我們調查每次商議時無不是碧月宮在場,而且有多半老鼠的命令來自那裡。塢曾多次進入調查,已經剔除了投靠朝廷這個想法,所以懷疑他們高層……”鵠在一邊分析道。
“那你們都懷疑誰?”他還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呢!
“第一,花止澈。據瞭解他是最近幾年才被找回碧月宮的。在幾十年前的宮變中這位三公子在追殺中莫名失蹤卻又在幾年前突然冒出來,而那時卻恰恰是朝廷野心氾濫的時候;第二,花羽癸。在花止澈出現時莫名失蹤後又帶回一孩童然後又消失不見了,但是他的嫌疑很小……”
“等等,他也是啊!”花羽癸鬱悶了,他可是身家清白啊!
“恩,還有就是宮主花莫翎。在我們大鬧武林會後消失了一年又出現在碧月宮門前,所以……”
“停停停……”花羽癸終於知道了,他這問也是白問,敢情自己親自去調查得了。“我明天出發去碧月宮。塢,你也去,給我分析形勢。”
“是。”
“癸,我也要去,我也要。”蛟孩子氣的高舉著雙手蹦跳著嚷嚷。
花羽癸瞥了眼站在一旁有意無意看向塢的鵠,笑說道“你們要去可以,不過能不能進去,怎樣進去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太好了,那我要好好準備準備!”
“鵠,你不會也要去吧!”
“你這什麼語氣?啊?呵呵,我本來還想不去的,不過現在嘛……我偏去不可了!”
“真的?太好了!額,不是,是……不會吧!”
“你耍我?死木頭,啊啊啊……快放我下來……”
唉!花羽癸看著院子裡興奮瞎鬧的眾人,無奈的搖頭。仰頭望著無邊的天空“才出來幾個月,就那麼想他們了……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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