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詔之間多蠻溪,離陽先帝曾經巡幸此地,竟然有人大膽行刺,更匪夷所思的是不論諜子機構“趙勾”如何辛苦尋覓,至今仍未找挖出刺客,上任司禮監掌印韓生宣也曾在此地孤身逗留數月之久,依然無功而返。如今舊南詔境內因為一樁皇木案而動盪不安,亂民蜂擁而起,亂局又造成難民驟增,難民復爾參與其中,愈演愈烈,雪上加霜的是原本安寧多年的諸蠻也蠢蠢欲動,連坐鎮南詔多年的先帝胞弟睿郡王趙姿也被殃及,郡王府都給“義軍”一把大火燒得面目全非。直到一支人數不過六十餘人的軍伍悄然滲入這蠻瘴之地,硝煙四起的亂象才趨於平息,隨著那支清一色步卒的軍伍不斷向南推進,真相才水落石出,這是繼徐驍之後又一位異姓王陳芝豹的麾下親校,南詔官府哪敢對這支兵馬指手畫腳,只能層層密報上去,郵驛京城,驛報進入太安城後便徹底泥牛入海,苦等無果的西南官軍就乾脆視而不見,好在六十餘人並不擾民,更不與官府打交道,一路南下,以不足百人的人數剿殺了十六個趁亂行兇的大小蠻溪部落,勢龗力不容小覷的上中下三溪,結果只剩下個安分守己的下溪,龍賜周氏更是下場慘烈。連老幼婦孺在內六百多人,都被斬殺乾淨,人人掛屍於吊腳樓之上。
尤其是當南詔道轄境內都聽說是蜀王陳芝豹的嫡系親軍前來平叛,很快就沒誰敢觸黴頭,蜀詔兩地遺民,誰不對當年毒士李義山和肥豬祿球兒這對平蜀搭檔恨之入骨,雖說當時小人屠陳芝豹只是冷眼旁觀,可被殺怕了的蜀詔看來,別說當過兵部尚書的陳芝豹,只要北涼舊三州出來的傢伙,那都絕不敢招惹,這十多年來,就算是那些據險自固不服勸化的蜀詔蠻夷,哪怕逮著了南下生意的北涼商人,只要有戶牒在身,財物留下,不傷性命,一律恭送出境,以此可見,徐家當年用涼刀在蜀詔大地上割裂出的傷口是何等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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