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舊情復燃（3）

“你不問問我和【俞風】有什麼關係？”季左趴在帝琛身上，伸著手玩弄對方的修長的手指。

自從醒過來了以後一個星期沒有說過話的季左，此時此刻開始變得有些話癆。

這個問題是兩人之間的隔閡，不問不說其實也沒有關係，因為彼此可能下一秒就分離——但是季左想繼續下去。

帝琛聽到季左的話，微微睜開半眯著的雙眼，眼睛裡霎時間燃起一絲光亮，繼而緩緩地歸於平靜。

“我猜你是【俞風】的NO.1。”帝琛懶洋洋的開口，一點也沒有嚴肅的意味。

季左聽見這個回答並不訝異，以帝琛的謀略與見識，能猜到這個程度是顯而易見的。

但是——

“你僅僅只是猜麼？”季左眯著眼睛，盯著帝琛毫無變化的臉上終於帶上了一絲情緒。

帝琛當然不認為季左會是斯諾，因為他已經聽過唐堂說的話，所以如果季左是斯諾的話自己早就死了。

“如果我說‘你是’，”帝琛用一隻手撐起身子，另一隻手攬住季左的腰，緩慢的坐起來，“那你會選擇【俞風】，還是我？”

帝琛的動作讓渾身痠軟的季左直接坐在了對方的跨處，兩人看上去十分貼近與親密。

胸口彼此緊貼，帝琛甚至能感受到季左平穩的心跳。

季左說：“我誰也不選。”

這才是季左。

就像第一次見到帝琛時，季左高高在上的說了那句“NO”。

那時的季左瞬間就讓帝琛動了心，然而當時以為只是僅僅動了心而已，沒想到卻是長久以來的迷戀——抑或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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