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的公司打擊得幾乎破產。小慈，書凝她心裡太多恨，我、我對不起她，她那樣對我我不怨也不恨，可是我擔心你……”

“原來我沒有看錯。”

我苦笑。去年聖誕我在停車場看見的那個背影果然就是清水玲子。我為了去追她，生生錯過了沈臨風的求婚，待到我再回到現場，顧書凝已經取代了我站在沈臨風面前……

“謝謝。不管您曾經對我做過什麼，我為您給我的這份情，謝謝您。”

這個夜晚，我第一次心平氣和、真心實意地對這個女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小慈……”清水玲子一直緊繃的神經似為我這句話有所寬慰，薄唇輕扁，忍不住再度嗚咽出聲，“我們母女一場，媽媽是用了真心愛你，現在只求你好好的。書凝那邊，媽媽虧欠她的，她怎麼樣我都認了。”

我因她這話腦中靈光一閃，結合之前清水玲子說的種種，頓時再度沉下臉，

“你老實告訴我，前陣子在醫院裡，你的毒是不是她下的？”

清水玲子一愣，半張了嘴直接想要否認，卻在接解到我的眼神時閃避開了。

“你、你曾被下過毒？”沈旭釗的語氣滿是不可置信，“真是、是書凝下的毒？”

清水玲子眼見也瞞不住，無奈地小幅度點頭，而後馬上爭著解釋：

“那毒不致命的，她並不是想真的害我……”

“那要怎樣才是真的害你？！”我忍不住嗆回去，有些氣極敗壞，“這些年她一直用這些手段折磨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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