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的晚上。迦藍遭受了一個多月的他媽在電話裡的嘮叨,最終屈服於他家溫暖飯菜的石榴裙下。
今晚這房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就在我計劃該怎麼與我的電腦共度良宵時,電話響了。是李沅。
“什麼事?”
“是晨海麼?英然喝醉了,就在你們家公寓下的那個小店裡,幫幫忙啦,從這裡回到宿舍要走一會兒,揹著個胖子,我怎麼可能活著回去。”
之後,很可惜,在他的廢話之後,我被打敗了……
和李沅的半個小時艱辛的舉重體力活後,英然躺在了我床上。李沅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我從冰箱裡拿了兩瓶綠茶,加了點黑醋。這是我媽給老爸調的醒酒的秘方。
我放下了綠茶,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把乾淨的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他的臉很紅,正散發著混著酒精氣的熱氣。
平時的他,面對我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的淡定與堅強,都是為了掩飾心中的自卑。
他對所有人都很好。像就是一陣清風,拂過了我枯燥又痛苦的高三。
他是一隻善良的刺蝟,總是真心為別人著想,寧願戳傷了自己,也不懂為自己多想一點。
也許是冰毛巾使他清醒了一點。他睜開了眼睛。
“幹嘛喝那多酒?”
我開口問他。
他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以前不會只喝一點就醉的呀……”
我忽然很急躁,“因為你空腹喝酒了!”
你怎麼會知道……他大概想說這句話的吧?
“減肥也不是這麼減的,空腹喝酒最傷胃了。”
我把解酒的飲料放在他面前。
他接過和喝了一口,之後就皺著眉勉強嚥下去了:“好苦。”
“快喝!”
他喝的好慢,十分鐘後那個杯子才見了底。
我奪過了杯子:“今晚就先睡在這裡。明早快走人。”
“謝謝你,晨海。”
第一次,第一次聽到他這麼真誠的對我說謝謝。
我頓了一下,但還是開門走了。
忽然想起昨晚在睡覺前,我和迦藍站在陽臺上聊天。
他忽然說了不可思議的話。英然是個很好的人,你在欺負他可是會遭天譴的。我想,我有點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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