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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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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下午,何遠突然聽到一陣喧鬧。好像還有蘇景年的聲音。

剛開啟門,就聽到蘇景年喊著,“放手!小遠!”然後就是一陣汽車引擎開動的聲音,漸行漸遠。

何遠朝著聲音追了幾步,又折回去。剛走到於義房子門口時,發現於義正要關門。他問何遠,“有什麼事?”“景、景年怎麼了?”“被他家裡人帶走了。”“家裡人,不會有事吧?”“不知道。”何遠感到不安,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在他要回自己家時,於義問,“你在擔心嗎?”何遠不明所以地點點頭,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還是那麼陌生。雖然這種時候不適合再想這些了。

何遠只能等蘇景年回來。

一天後,何遠接到了蘇景年的電話,電話那頭,蘇景年的聲音有點焦急。“小遠,對不起,我不能再照顧你了…”“我父母知道我們的事了,他們不讓…”“他們還用死來逼我,讓我繼承家業,我真的做不到。”“小遠,原諒我好嗎?”蘇景年深呼吸著。

一切都亂了。從沒想過這種變故。到底是種解脫,還是又一次淪陷?

何遠張了張口,但一種愧疚堵在喉嚨。可以擺脫自己的謊言,不僅是蘇景年,也是自己。或許這就是命運。

“小遠,你等我好嗎?”蘇景年得不到迴應,又問了一句。

“對不起…”

蘇景年笑了一下,就把電話掛了。多麼古怪的安排。

何遠已經泣不成聲,許久才放下電話。不是委屈,而是愧疚。他想告訴他,他一直很好,不好的是他。

他自私,竟到了能讓蘇景年的父母以死相逼自己的兒子。

罪惡的花朵在怒放。

愛情什麼的,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那天晚上,於義像瘋了一樣猛敲他家的門,還喊著,“我是於義。”

何遠剛開啟門,就感到一股力量壓在他身上。何遠聞到,於義身上的酒味,還有一些不曾聞到的,聞了後讓他有點犯懵,嘴裡說著模糊的話語。

“於義。”何遠叫他,扶他到沙發坐下。

於義沒回答,剛坐到沙發上又突然撲向何遠,把他壓在身下。

何遠以為他是發酒瘋,就用手撐著於義的胸膛,叫著他的名字。想把他推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雙手都被他桎梏在頭頂。

何遠知道事態的嚴重了,掙扎著。在一片混亂中,於義吻了他。

何遠呆住了,忘記了掙扎,忘記了羞恥。任他的唇被含著吮吸,啃咬。直到於義把舌頭伸進他嘴裡攪著,他才回過神來。此時他們兩個人的胸膛緊緊靠在一起,他被壓得難受,挺了挺胸膛。面板間的摩擦更讓他有種奇妙的快感。因為那個人是於義。

於義離開他的唇往下,從頸側…

於義又鬆開他的手,撩起他的衣服。他想推開他,但全身都軟軟的使不上勁。

於義的手在他肚臍旁按著,又向下,要褪下他的褲子。

褪下這最後的屏障,一切便都是罪惡。罪惡就罪惡吧,就這一次,然後他就逃得遠遠的。這種結果多好。

他是於義,沒關係的。只要一次就夠了。像這樣,呼吸著他的呼吸,感受著他的感受。

他彷彿聽到了,遠方猴子的怪叫。

於義的指尖經過的面板,都起了火。他得尋找滅火的源泉。

然後,他成了他,他成了他,耳邊是水面拍打還有風呼嘯著的聲音。

第二天醒來,何遠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身上不知蓋著誰的衣服。感覺鼻子有點塞,估計是著涼了。屋外已是冬季,暖氣只開到26度。

“嘶。”何遠剛撐起身體坐起來,就感到後面傳來的疼痛。

於義呢?昨天到一半他就暈過去了。

“於義?”何遠試探地叫了一聲,迴應他的只有電器運作的聲音,看來已經走了。

何遠苦笑一聲。隨隨便便把衣服套上,找到電話打給辛伯。

“辛伯?”“我想去見爸媽他們。”“嗯,幫我訂張機票。”“不用訂回來的。”“嗯…”

“對不起。”

“嘭!”

他不是走了嗎?

於義突然的道歉讓何遠嚇得連電話都扔了。

“於義,你在啊?”何遠努力地讓自己鎮定。

“對不起。”

“昨晚的事,沒關係的,都是男人又不會懷孕…”於義突然的擁抱讓他噤了聲。

“我愛你。”

何遠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他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

“真的沒關係的,你不用負責什麼的…”何遠牽強地笑著。

“我真的愛你,不要走好嗎?”

“…”

“既然蘇景年無法照顧你,就讓我來。”

那不是更對不起蘇景年了?可他還是無可救藥得了,即使在巨的罪惡感中,他仍能感到快樂。

他靜靜地感受著他抱他,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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