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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未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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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下車以後,看到一個獨立的房子,很普通的建築,阿永和他走了進去,現在是白天,“追樂”沒有營業,他們徑直走了進去,裡面只有幾個工作人員,他們的突然進入,讓那些人注意起來,有人走過來:“你好,我們現在不是營業時間,請晚上再來”

“你好,是你們老闆傑瑞讓我們來的”

“那好,你們先等會,我去請經理”,說完,正打算離開,就看見傑瑞從門口進來,對那個人說:“喬,把這位先生帶到後面去,安排個房間,去吧”阿永看見傑瑞說話,正想開口就聽見艾克說:“阿永,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幫我照顧他”說完,就跟著那人走了,阿永本來滿口的話就憋在了口中,猶豫了一會,無奈地對傑瑞說:“李先生,沒事我就走了”

“嗯”傑瑞應了一聲,就向後面走去,

阿永呆呆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艾克跟著喬走到後面,透過窄小的過道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幢底層建築,外表普通,但走進去以後,艾克還是驚住了,門裡門外兩個世界,大氣而奢華,

艾克跟著喬來到一扇門前,才發現是一個電梯間,看著喬拿著一個磁卡在牆上一掃,門開了他們走了進去,電梯自動下降,當停下以後,面前出現一個大廳,裡面光線昏暗,一排排房間,艾克跟著往前走,經過旁邊的房間時,不時聽見裡面傳出“啪啪”的響聲,還有“shenyin”,艾克聽著不自然的臉紅了,走到靠裡面的地方,喬開啟一扇門,做了個請得動作,艾克進去,是一間單人間連得一個浴室,“如果有事可以按牆上的鈕”說完離開了,艾克在房間站了一會,關上門,坐在房間的床上,靜靜的思索著,自己的過去,警校的時光,警局的生活,還有……他和風雷度過的美好日子,種種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不知過了多久,有人進來了,拿著食物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老闆讓你休息一下,下午他要見你”說完,就離開了,艾克茫然的坐在床上,沒有去吃飯,長時間的飢餓讓他的胃一陣陣的絞痛,思緒漸漸飄得很遠,以至於有人敲門時,他都沒有聽到,當那個人進來以後,艾克才驚醒過來,那人看看他,平淡的說:“老闆請你過去,請跟我來”說完就出了門,艾克緊張了一下後馬上恢復正常,跟著出去了,來到一個電梯前,不同於來時的,他們走進電梯,當電梯到了以後,那人示意艾克下去,艾克猶豫了一下,下了電梯,看到不遠處的喬,看到他走來,喬轉身往前走,艾克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透過一條長長的通道,好像去了另外一座樓,在一扇門前停下,喬敲了敲門,裡面傳來“進來”,喬轉身對艾克說:“老闆請你進去,”說完推開了房門,做了個請的動作,在不明情況之下,艾克謹慎的走進房間,裡面一間辦公室,傑瑞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抬頭正對上艾克的眼神,

“李先生,你好”艾克鎮定的說,

“叫我傑瑞就行,你應該知道我這裡幹嘛吧”

“……知道”

“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

“聽說你是臥底?”

“是”

“在風雷身邊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抓他,”

“……”艾克眼底閃過一絲悲傷,

“你愛他嗎?或許曾經呢”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這都是我欠他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先帶你熟悉下環境”,說完起身向艾克走來,

“謝謝”,和傑瑞離開房間,坐電梯來到側樓的地下,艾克看著一排排房間出現在眼前,他們最終停在了一扇門前,艾克隱隱聽到從裡面傳出的聲音,隱忍而嫵媚,傑瑞推門進入,房間不大,艾克看到正中有兩人,一個被固定在天花板的支架上,另外一個站在他的身邊,手裡拿著什麼,走近才發現是一個遙控器,再看看被吊起來,只有雙腳尖可以支撐身體表情卻異常的人,艾克一下明白了,略帶吃驚的望向傑瑞,對方只是微微一笑,“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說完就和那人打了聲招呼就向外走去,艾克只能跟在後面,之後,又“參觀”了一些房間,期間艾克的臉就像幻燈片一樣,一陣紅,一陣白得,等傑瑞帶他轉完這層時,已經晚上了,“想不想去看下舞臺”

“……”艾克一臉茫然,

“走吧”,艾克跟著傑瑞來到主樓的後臺,晚上的“追樂”已經有不少人,當傑瑞他們來到後臺時,人人都對他笑臉相迎,打著招呼:“傑瑞,你來了”,他點點頭回應,叫了一個人帶著艾克去看,

舞臺上這時已經有人,正在表演的是裡平常、普通的表演,但艾克看著不由有些心悸、不安,再看向臺下的人,一個個興奮不已,麻木、冷漠寫在他們的臉上,艾克看著這一切,心裡一陣陣的不是滋味,感嘆世間眾生眾相,他強忍著自己警察的本性,轉身離開了,回到後臺,傑瑞正和旁邊的人聊天,看到他回來,又看了看他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習慣就好,走吧”說完,離開了後臺,

當艾克打算跟著喬回住的電放時,傑瑞突然說道:“從明天開始,有個心理準備”,說完不等艾克回答就離開了,艾克回到房間以後,有人送來了晚餐,簡單吃了一些,就這麼也吃不下了,坐在床上發呆,久久自嘲的說:“這就是你所追求的嗎,原來只是自欺欺人,原來他可以這樣對你,現在的你患有什麼課留戀的呢,家人,朋友什麼都沒有了,”說著,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滴落,哀莫大於心死,他只是麻木的坐著,迎接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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