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的姿勢是不同的。”

蘇千涼望天，“你運氣最不好的應該就是選擇在今天殺人，碰巧我在陽臺吃火鍋看到屍體掉下去，聽到你們的談話了吧？”

齊藤苗子信了。

女刑警不是真的聽到，不可能說出這麼多來。

蘇千涼不解的是：“前男友出獄後來找你複合，你不喜歡他也不用殺了他這麼狠吧？”

“你知道什麼？！”

齊藤苗子抬頭，面色陰狠，哪裡還是之前那副乖乖女的樣子？

“你知道他是因為什麼進去的嗎？入室搶劫！五年前，他入室搶劫碰上買菜回來的奶奶，他殺了我奶奶！”

“五年前的入室搶劫案？”

入室搶劫案很多，目暮十三有些印象，又記得不太清楚，“他殺了你奶奶，你就要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回去殺了他嗎？那你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區別？當然有。”

齊藤苗子抬起臉來，滿臉是淚，彎唇笑得滿足，“他是為了滿足金錢私慾，我是為了報仇。我不後悔！”

被人拆穿兇手的身份後，齊藤苗子很是平靜地伸出雙手，高木涉為她戴上手銬。

出門前，齊藤苗子回頭，問蘇千涼：“你真的在十五樓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嗎？”

“嗯。”蘇千涼往隔壁一指，小聲地道，“順便還聽到隔壁的小情侶夜色正好乾起愉♂快的事。你要是不做這些，興許明年能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小寶寶啊，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齊藤苗子苦澀地笑，跟著高木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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